但是悠遠的眼神裡總是帶著一道綠色的光芒,就像深夜裡行走的毒舌一樣。
他一麵傳輸內息幫蕭乾調理內部,一麵說道:“你爹臨出門之前就說過,此次到南雲省來,唯一的任務就是上蒼生塔打探情報,你卻非要臨時多事,偷雞不成蝕把米,你說你能怪誰?”
“可陳玄冰就是漂亮嘛!”蕭乾大聲說,“我特麼也就二十九,血氣方剛,看到漂亮的女人想上去調戲一下怎麼了嘛,誰知道那娘們這麼狠的呀!”
“調戲女人可以,但你要調戲你能拿得下的女人。”龔叔搖頭道,“你對付一個比你境界還高的,她不打你打誰?”
蕭乾委屈到了極致,還在那裡哭:“我不管,反正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還有那個江羽,你都不知道他多囂張,竟然跟我玩賴的,把我當猴耍,你問他們,是不是江羽特彆囂張。”
周圍一群小廝,哪裡敢說一個不字,連連點頭:“對的,沒錯,那個小子確實很裝!”
“嗯,沒錯!”
“龔叔,你一定要給少爺主持公道。”
龔叔低頭看了一眼蕭乾,不停的搖頭,這小子,從來都沒有給他們省過心。
龔叔和蕭乾的父親是過命的兄弟,所以一直把蕭乾當成自己的兒子。
雖然嘴上罵著,但心裡也痛著。
蕭家雖然名聲上不怎麼樣,但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欺負到蕭家頭上的。
不過傷口確實處理不了,龔叔沒再這件事上浪費時間,拿起一邊的毛巾擦了擦手,看著蕭乾道:“行了,彆哭了,一個寒毒而已,半個月後可以好,死不了。”
“啊,那我豈不是還要這麼痛半個月啊?”蕭乾都快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