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B區隔了數百萬里的一座小島上,一隻神秘部隊正在槍林炮火中訓練着,他們不記得自己在這裡訓練了多久,也許十年,也許是二十年。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自有記憶起他們便記得每天都是疲憊不堪。每天是在不間斷的嚴酷訓練中活過來的,每一天都有人倒在他們的身旁。一旦倒下,便意味着死亡,唯有掙扎、唯有不斷向前才能活着。
小島上一隻只黑色的旗幟飄揚在風中,在黑色旗幟中間有着一個徽章:一隻眼睛被束縛在十字架上,眼睛邊緣有着七條蛇信子吐向眼睛中心。這是七宗罪的旗幟,一個極其神秘的組織,信奉以武力洗刷世間的罪惡,行‘罪惡’之事。或是殺手,或是護衛,或是邪派,沒有人說得清楚七宗罪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
負責守衛小島的人隸屬於七個支派,這七個支派是七宗罪里的七種原罪:傲慢;嫉妒;憤怒;懶惰;貪婪;淫慾;暴食。七個支派的統領被稱為七宗罪的墮落天使,服從於七宗罪首領審判者的領導,七宗罪的成員被稱為原罪者,活着便是要洗刷自己的原罪。
小島的某座山脈中,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正在看着那一群群訓練的人,眼睛中帶着絲絲的寒意。面具男人身材魁梧,將近兩米的體格深深地透露出一股巨大的力量,他便是七大天使中的暴食天使。一個遊走在地獄之間的人,鮮血為歡,嗜殺成癮。
暴食天使是一個性格極其扭曲的人,就連其他支派的原罪者都對他有着深深的畏懼之心,稍有不慎,便會成為暴食天使的‘玩物’,那種生不如死的場景歷歷在目。取下面具,暴食天使坐在純黑色的座椅上,細細地品味着杯中的‘紅酒’,紅酒的味道飄縈繞在大廳里,刺激着每一個原罪者的心靈。‘紅酒’並不是真正的紅酒,是另一種紅色的液體,還帶着絲絲的溫暖,一口飲盡,暴食天使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
飲完紅酒之後,暴食天使看向了身旁不遠處的一個原罪者。暴食天使向原罪者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詢問着目前的訓練情況。
“目前還剩多少人,有沒有什麼小魚小蝦出現。”
面對暴食天使的詢問,原罪者不敢有任何的遲疑,立馬跑到了暴食天使的身前,將近前的情況都一一做了詳細說明。原罪者說得很多,暴食天使有些不耐煩,他想要的是小魚小蝦,而不是啰啰嗦嗦的解釋。
“到底有沒有小魚小蝦?我在最後問你一次。”暴食天使態度猛然轉變,厲聲問着啰啰嗦嗦的原罪者。
原罪者感受到了一絲死亡的威脅,他知道自己要是再說錯一句話,恐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這個原罪者也是經過十多年訓練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的,但他的力量在暴食天使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那種瞬間失去自信心的無力感讓他心驚膽戰。
“有!有兩個!”原罪者結結巴巴地說出了心中所能確定的答案。
“兩個?”暴食天使是很懷疑面前這個原罪者說的話不是真話,有一個小魚小蝦就已經是這個訓練分部的莫大幸運了,今天出現了兩個,那豈不是上帝在向他開玩笑?
“天使大人,的確有兩個。”一聲話語從遠處傳來,隨後腳步聲越來越近。暴食天使抬頭一看,來的正是這個訓練分部的負責人,傲慢天使的五大懲罪者之一——地獄懲罪者。
“地獄,你可知你這句話的重量?”暴食天使站了起來,目光灼灼地凝視着地獄懲罪者。暴食天使心中是很震驚的,‘兩個小魚小蝦’的話從一個原罪者口中說出,他是不相信的,但從地獄懲罪者口中說出那就不一樣了。
“天使大人,請您相信我。”地獄懲罪者的氣勢沒有在暴食天使的質疑之下消失,反而更加的強烈。暴食天使看到地獄懲罪者如此堅定,隨後暴食天使露出了一股狠辣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