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師跟我提起過三大科研巨頭機構,今天得見其中之一,算是小子我開眼了。”幼麟兒滴水不漏地恭維了李泰斗一番,同時也給李泰斗出了一道難題。
幼麟兒故意提到三大科研巨頭,只要稍微對這三巨頭有些了解就知道其中的關係,三大巨頭好比是三國時期的魏蜀吳,獨佔鰲頭的南方科技實驗室就好比是三國時期的魏國,軟硬實力都是第一,華東科研聯盟和北方科研機構則是蜀吳之分,兩者的實力相差不大,只是背後的支持者略有不同,華東科研聯盟的背後支持者是一群富得沒處花錢的大基金會,而北方科研機構則是國資企業佔了大頭,因此李泰斗還兼有一個國家工程副院長的名譽頭銜,相比於李泰斗,華東科研聯盟的王老頭兒就低調得多,至於南方科技實驗室的那個神秘老頭兒更是低調,低調得讓幼麟兒師兄妹三人都感到一陣頭疼。
李泰斗思量了一會兒,最後故作誠懇地說道,“三大科研巨頭卻是不假,不過我們北方科研機構非常的講究勞逸結合,我先跟你透個底吧。你可千萬別被另外的兩個科研基地給矇騙了,他們表面看上去光鮮艷麗,但內部實則是‘苦不堪言’,三十歲有四十歲的面相,四十歲就跟五十多歲的老頭兒差不多,若是讓我去這兩處地方呆上一兩個月,我估計就得瘋了,還談什麼研究!”
李泰斗的嘴角一彎,他才不怕背地裡給其它兩個科研機構使絆子,況且大家同樣都是搞科研的人,這能叫使絆子嗎?應該叫物盡其用!一想到物盡其用四個字,李泰斗便忘記了自己背地裡使過絆子。
“前輩,這水有這麼混嗎?”幼麟兒裝出一副詫異的模樣,本以為自己就是一個演戲高手,沒想到還能遇到同道中人,看到身前的李小勻前輩,幼麟兒便聯想到了那些個‘老頑童’,都是一門心思地抬高自己,藉以貶低他人,關鍵又不是在胡亂吹牛,還真找不到法子去揭底。
見到少年入套,李泰斗又緊接著說了一句,“深!你要是去了那兩個研究基地中的任何一個,我保證你過不了多久就得‘絕頂’,到時候想找個媳婦兒都難!不過,你要是能跟着我學習,要是找不到媳婦兒,我就親自去給你說媒!”
李泰斗的兩條眉毛忽然翹起,向幼麟兒拋去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幼麟兒尷尬一笑,“前輩,您真會開玩笑。我跟您說個實話吧,其實我還真就在你們三大巨頭中搖擺不定,家師是一個退休的老科研,我能來這裡也是托他老人家的面子,因此我得仔細考察一番,您就跟我說一說其他兩大巨頭的底唄,小子一定記得您的好!”
幼麟兒的一番話如同一道晴天霹靂一般打在了李泰斗的身上,合計廢了那麼多的口水,原來面前的少年是個老油條子,倒是李泰斗失算了。
“你小子還真是聰明,其它兩大科研巨頭我並不是很了解,因為體制的不同,所以我了解的不多,一些熟人也沒來黃金島,我就跟你說一說華東科研聯盟的王老頭兒吧,至於那個南方科技實驗室的領頭人,我也是第一次見,了解得不是很多,只知道那個老頭兒的年歲比我稍大一些,好像……好像是叫慕容御光,應該是南方科技實驗室里一位頂尖級大佬。華東科研聯盟的王老頭兒和我的關係還不錯,我們倆曾經是校友,他比我小兩屆,人還不錯,就是人情世故一般,是一個典型的技術瘋子,不過還能賣我幾分薄面,你若是想去他那裡看一看,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溜一圈。”李泰斗真誠說道,他是真心喜歡這個年輕後生,能夠設計讓李泰斗逐步落進圈套之中的少年,幼麟兒還是頭一個。
“前輩,我在您這裡看一看就好,我可受不了技術瘋子的思想,臨時之前家師也是對我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跟着一個只專註於技術的人,一不小心就會讓自己遍體鱗傷,我覺得您還不錯!”幼麟兒本意並不在那個王老頭兒,既然李小勻前輩與那個慕容老頭兒沒有關係,也就只能另想辦法去靠近慕容老頭兒了,沒有必要再去招惹一個技術瘋子王老頭兒了。
幼麟兒之前和冰凰撒了一個小小謊言,其實他和李小勻前輩在吃串聊天時僅是說了些不要緊的胡話,李泰斗根本就沒有提到過目標老頭兒,也真虧得幼麟兒敢撒這個慌,這不一大早就來找李泰斗補窟窿了么,結果還沒補上。
李泰斗來了精神,“我這裡除了別人的私人空間外,你都可以隨便逛一逛,也不是跟你吹噓,我這裡的配置肯定要比你那裡的配置好多得多,我這裡有一台超高速粒子碰撞機,你若是有興趣可以去看一看。我敢保證這個技術在未來肯定是一門革命性的技術,畢竟黃金島目前應用得最多的就是粒子源能量體,而這超高速粒子碰撞機便是研究粒子源的基礎裝置,你要是能把這門技術的研究成果帶回去,你的家師肯定會為你驕傲。”李泰斗笑着說道,他也不想坑蒙拐騙眼前的聰慧年輕人了,乾脆直接用真心換取真心,一老一少只交心,不講其它虛的!
幼麟兒和李泰斗聊了許久,甚至還愉快地吃過了一個午飯,在觀看了李泰斗的硬實力后,幼麟兒這才抽身離開,離開李泰斗的科研基地后,幼麟兒並未直接回家,而是悄悄溜到了南方科技實驗室的地盤上,不過幼麟兒並未見到那個神秘的慕容老頭兒,最後悻悻而歸!
“御光前輩,您真的不出去看一看嗎?”一個年輕研究學者恭敬地說道。
神秘老頭兒慕容御光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年輕學者,隨後又埋下頭研究起了一顆發著淡藍色光芒的能量球體,自知說錯話的年輕學者只得紅着臉退了出去,識趣地將空間留給了神秘的御光先生。年輕學者的地位其實很高,他是南方科技實驗室的總負責人專門為慕容御光配備的助手,但是性格一向孤僻的慕容御光就沒給這個年輕學者一次好臉色,兩人的關係因此還處於冰封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