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七宗罪很會做買賣,你們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啊!”
涼風瑟瑟,鈞統制站在一處高地上俯瞰着腳下的諸多建築物,而在他的身後卻是多了一個黑衣人。
“走吧,該去曾經的霸主那裡了!”鈞統製冷笑一聲,隨後徑直一躍而下,朝鷹國營地而去。
鷹國營地的地盤與戰略位置排在第三位,但建築物的輝煌程度卻是實打實的第一位,就連鈞統制也想不通透已經被擠壓下神壇的鷹國為什麼還會把這一趟的兇險經歷當成是一場異國‘度假’。按照黃金島的資料記載,鷹國是最先進入黃金島的幾個國家之一,並且活躍度也是最高的國家,但自從七宗罪進入黃金島后,鷹國的地位在幾大主君中開始逐步降低,等到‘基地’到達黃金島后,鷹國的地位已經是呈現斷崖式的銳減,本該知恥而後勇的鷹國卻是表現出一副樂觀姿態,甚至是內部出現了巨大的矛盾也不及時解決,保守啃老本派與銳意進取派成為了鷹國營地中兩個不同的聲音。
鷹國營地中一共存在三個不同陣營的組織,通俗來說就是這三個組織身後的金主不同,分別屬於鷹國政府中三個黨派,三個組織一般是各自為政,但在緊急情況下也會抱團取暖,不過抱團取暖的次數好像並不是很多,三次?五次?或者又是七次?
“聽說鷹國營地里有一個金髮女孩還不錯!你有沒有關於他的情報啊?”鈞統製冷冷說道,雖說是在問問題,但鈞統制的腳步卻是一點都沒有放緩。
“嗯……是有個很出色的女子,我們稱她為金髮貝拉,其實力還不錯,在鷹國營地中也很有聲望,有可能會使得鷹國營地的三個組織空前的團結起來。”黑衣人沉聲說道,言語之中隱約透着一股對金髮貝拉的忌憚。
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鷹國雖然失去了絕對的霸主地位,但情況並沒有外界傳聞中的那麼糟糕,在進入黃金島之前,七宗罪便對鷹國派往黃金島的三個組織進行過細緻調查,單論戰鬥力,這三個組織也只是略微輸給七宗罪和‘基地’,而且金髮貝拉的政治背景實在過於耀眼,是當之無愧的領袖級人物。
“領袖?一個弱女子也能成為領袖?”鈞統製冷笑一聲,隨後又譏諷說道,“金髮貝拉,我倒還知曉離星君大人那裡藏着一個藍發痴夢,你說我要不要效仿一下離星君大人?”
黑衣人突然放緩了腳步,在片刻的停頓后又重新加速跟上了詭秘難測的鈞統制。
鷹國營地外的一個隱蔽處。
“問你一個問題,你說我們倆是該光明正大的走進去,還是?”鈞統制狡黠一笑,看模樣應該是更偏向於後者。
“那就靠本事潛伏進去吧!”略微思考後,黑衣人爽快說道。
“不不不,是光明正大地潛伏進去!把這個帶上,我讓你看一看什麼才是鈞統制的手段!”說話的同時,鈞統制扔給了黑衣人一塊金屬質的令牌。
令牌的兩面沒有任何的字體,倒是有不少精美絕倫的圖案,見多識廣的黑衣人不禁產生了諸多的疑問,要想靠這枚小小令牌光明正大地潛伏進去,開什麼國際玩笑!這令牌難道還能蒙蔽別人的眼睛不成?
“哈哈哈,待會兒你就知道了。你是第一個得到這枚令牌的外界客人,你應該感到榮幸,因為是我給了你這樣的一個機會。”鈞統制毫不客氣地拔高了自己的地位,隨後泰然自若地走向了鷹國營地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