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場面失控,梁隊長几人趕忙上來拉我,林教授全程一聲不吭。
打得那叫過癮,很久沒這麼痛打落水狗,我忍他很久了,今天一併爆發。
“張隊長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左宏斌趕忙扶起張亮面露難受的關心道。
張亮擦了把嘴角的血絲,目光兇狠的瞪向我,滿臉都是我要報仇的凶氣。
“不服?”我指向他大喊,“不服單獨找我,去再打一架?我保證打斷你的狗腿,讓你知道狗仗人勢的後果。”
現場沒人敢吭聲,梁隊長這些外人都等着看好戲。
“鬧夠了沒有?”林教授終於開了口,掐滅煙頭冷漠的喊道,“打夠了就給我辦事,任務完成不了你們都給我走着瞧。”
“林教授,明天我就知道兇手是誰,請放心。”我自信的回道。
林教授知道黑貓的事,自然相信我的話,但我當著他面打了他的人,始終是沒給他面子,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顯然他不滿我剛才的行為。
“行,我等你回復,最好能馬上抓到兇手,不然借調員的懲罰會很嚴重。”林教授瞪了我一眼,眼裡沒有陰險,只想着完成任務。
只要他堅定以任務為中心我就放心了,要想火車跑得快,帶頭決不能偏。
“那這事,王副隊你怎麼看?”梁隊長着急的指向監控。
言歸正傳,這事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溫雲龍見我沒想法,着急的說來,“我覺得還是去現場穩住最好,尤其是那棟大樓,下一個目標會不會是大樓里的人?”
“我擔心就在這。”梁隊長着急的應和道,“今天碰到的事我從未遇到過,兇手指不定晚上就會對大樓的人動手,我們不能害了他們。”
“那就過去守着,最好能轉移人馬,命案決不允許再發生。”馬局當場拍板。
梁隊長揮手就要帶上人馬過去,我再次攔住道,“不用去,如果他真想殺大樓里的人,也用不着現在。”
“什麼意思?”梁隊長雙手抱臂質問,“王副隊的意思是,紙人的轉動是正常。”
“我不知道。”我搖頭回道,“我的確沒搞懂紙人挪動是什麼意思,但絕對不會對大樓的人造成威脅。”
我猶豫少許指着監控說道,“先盯着,有動靜再看,尤其是屍體那邊,不能有閃失。”
“就,就這樣?”梁隊長不敢相信這麼著急把我們叫過來只是簡單的看守。
張亮還想指責,抬頭看到我滿臉嚴肅,又趕忙轉過頭不敢吭聲。
“我們仨就在隔壁辦公室里睡,有事隨時呼喚。”我放下話便出了門。
梁隊長讓人繼續盯着監控,我還是惴惴不安。
說不出哪裡不對勁,就是覺得心裡不安,好像真有事要發生。
提心弔膽的一夜過去,迷迷糊糊也沒聽到有人叫喚,醒來后已是八點多,溫雲龍兩人還在打鼾,睡得真香。
叫醒二人趕到監控室,只有牛高一人盯着畫面紋絲不動,其他人都在睡覺。
“牛哥,沒問題吧?”我上去指着監控輕聲問了句。
聽到動靜,其他人紛紛醒來,梁隊長擦着眼連忙解釋,“早上剛眯了一會兒,大家都是輪流監控,屍體暫時沒動靜。”
我微微點頭表示大家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