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得沒錯,不能讓賀秀知道我的身份。
接着往樓上走去,還是那段熟悉的路,我盡量讓自己不去多想,任務在身,務必要謹記。
走進三樓,剛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饒醫生的吼聲。
“我都跟你說了這事不用你插手,為什麼就是不聽?如果耽誤了急救時間誰負責?”
“沒有性命危險,我只想查清/真相,不能就這樣平白無故處理。”賀秀據理力爭,絲毫不讓。
聽到是賀秀的聲音,我大步靠了上去,透過門縫看到辦公室只有他們兩人,饒醫生氣勢洶洶,賀秀面紅耳赤,氣氛已到劍拔弩張的地步。
饒醫生攤開手再喊,“我是主治醫生,得聽我的,出了任何差錯誰都負不起責任,我不希望看到下一次。”
“我也不希望看到下一次,你為什麼不把血液送去檢驗,只有通過血液才能知道他們中的是什麼毒,而不是這麼隨便下定論。”
“這不是隨便,而且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這不是你能插手的事,給我記住了,以後別再插手,這是最後一次。”饒醫生拍着桌子大吼,就差最後動手。
賀秀委屈的樣子讓我來了火,起身就要衝上去,只見饒醫生又拉起賀秀的手說道,“我真不是衝著你發脾氣,我是想保護你,這種事危險,我怎麼捨得讓你受傷?”
什麼情況?這還拉起手來了?他們什麼關係?饒醫生明顯有問題。
不行,我怎能看着賀秀被傷害?
起身就要去推門,一陣腳步聲突然從後面傳來,我後退一步看去,見一名護士走了過來,看我在門口趕忙問來,“你好,你找誰?”
我指了指裡面,女護士這才上來敲門喊道,“饒醫生,有病人找你。”
聽到響聲,饒醫生才鬆開手坐下,賀秀整理了下思緒往外走。
我連忙側過身避開她,賀秀應該還在生氣,並沒注意到我,雙手插在口袋委屈的走開。
“進來吧。”饒醫生喊了聲,我一個箭步沖了進去。
“是你?”饒醫生看到我拍案而起,指着我痛罵道,“你差點害死了那人,現在還敢來?”
我點點桌子示意他坐下說話。
見我冷靜從容,饒醫生也變得警惕,忍不住朝對面角落的監控看了眼,生怕我會動手。
“不用擔心,法治社會,我不會動你。”我點着桌子說,“我是為了那受害者來的,我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還想問問你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什麼人,跟你有什麼關係?”饒醫生指着我很生氣的樣子。
我沒想跟他多廢話,盯着他看了許久,看不出所謂的屍氣,看來只有胖子才有這個能力。
除了這些,也看不出他有什麼特別的,唯一有問題的就是他眼神,做賊心虛,問起此事一直在閃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賀秀的原因,我此刻有些亂,不知道該怎麼做。
猶豫稍許我覺得還是先盯哨一段時間再說。
“你最好別有想法。”我放下一句起身離開。
“豈有此理,你膽敢再出現我一定讓保安抓你。”饒醫生拍着桌子恐嚇。
我沒理他直接出了門,埋頭往停屍房走去。
他身上有屍氣說明跟屍體接觸過,只有暗盯才能摸清他。
很快和胖子在停屍房前見到,這小子笑呵呵的跟裡面的人打着招呼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