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江婉燕怎麼樣了。
歐荷說,明天就安排做換腎手術,卻怎麼也不讓她去見她。
溫惜心事重重的沿著人工湖邊走著,忽然她看見一道身影摩挲著幾乎要走到湖邊了,她驚呼出聲,“小心!”
溫惜連忙走過去,扶住了她,“前麵是人工湖......”
“謝謝......”那人開口,聲音溫婉和善。
溫惜卻猶如被點了穴一般怔住了。
秦久嵐,她竟然在這裡遇見了秦久嵐。
被她扶著的秦久嵐顯然沒有認出她來,有些後怕地拍了拍心口,“不好意思啊,我前些日子剛動了眼手術,視線才恢複了一點,看不真切,老呆在病房裡太悶了才想著下來走走,今天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沒命了。”
“您......眼睛好點了嗎?”溫惜開口,嗓音莫名有些乾啞。
“好多了,過些日子應該就能恢複了。”秦久嵐笑了笑,抓著溫惜的手腕莫名覺得有些熟悉。
她眼睛看不見的這一段時間,聽力變得很敏銳。
她小心翼翼地開口問她,“舒羽?”
溫惜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落下淚來,僅僅一麵之緣,她就記住了她的聲音。
可她......不能相認。
“我叫溫惜,我送你回病房吧,你一個人在外麵不安全。”
“溫惜......”秦久嵐呢喃著這個名字,心裡還有些狐疑,難道真是她聽錯了?可如果真是舒羽,不可能認不出她來。
她不再多想,笑道:“小姑娘,謝謝你,我再逛會,病房裡太悶了,我這會要是回去了鐵定出不來了!”
她神秘兮兮地說著,溫惜莫名想起陸卿寒來。
也是,以陸卿寒的性格,絕不會允許他母親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她猶豫了一會兒,扶著她的手臂,“那我陪著您吧,要不太危險了。”
“小姑娘,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