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紅萬山的侍應生,都是受規矩製度保護的,雖然說如此,但是在低層,暗地裡發生什麼事情,隻要有人擔著,都是睜一隻眼閉隻眼了。
這個世界上,有錢解決的事情,都不不是事情。
而麵前這個成鬆林,就是主管江狄的朋友。
管事的有些頭疼。
連忙撥了許月山的電話,“月姐,出事了,您過來一趟吧。”
那邊,成鬆林大喊一聲,“給狄哥打電話!”
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賤女人,竟然敢踹他,嘶——
疼死了!
包廂裡。
男人修長的指尖夾著一根燃燒的煙,正嫋嫋騰起白色的煙霧。
即使昏暗的光線裡,溫惜仍舊看得真切他那張清俊的臉,輪廓線條分明,剛毅堅硬,帶著冬霜般的寒氣。
他的目光落在溫惜的臉上,將她眼底的害怕,看得一清二楚。
白宴聽著這一陣陣撞門的聲音,抬手撓了撓耳朵,“小侍應生啊,你過來,跟我們說說怎麼回事,這群人是誰啊,咋咋呼呼的。”
說著他勾唇,他還沒有見過,敢在他麵前這麼囂張的人,忽然有了興致,而且他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陸卿寒,對溫惜說道,“小侍應生,說出來,讓我們聽聽,說不定陸四哥還能幫你呢。”
陸卿寒幫不幫她,溫惜不知道。
溫惜隻知道,今天,她是真的倒黴......
她看了一眼震動的門鎖,咬著唇往前走了幾步,“我、我從洗手間出來,忽然這位成先生醉醺醺地朝著我走過來,然後他就對我動手動腳的,我趁機踹了他一腳,就、就跑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