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惜臉色微沉。
沐舒羽這話擺明了就是認定是她偷得戒指,直接給她蓋棺定罪了。
這分明是一場沐舒羽預謀好的陷阱!
想到這裡,她語氣沉了幾分,“我沒有拿。”
“溫惜,你還敢狡辯!”歐荷氣惱地說道,“你小時候就偷過舒羽的東西,還偷過我的玉鐲,我念著你身世可憐不與你計較,但這枚戒指是卿寒跟舒羽的訂婚戒指,極其貴重,你怎麼能把心思動到這上麵來!”
溫惜雙手攥拳,渾身止不住的發抖,卻又無能為力。
這場專門為她設好的局,她百口莫辯。
她一個人站在那裡,麵對所有人質疑、不屑的目光,隻覺得說不出的難堪,可單薄的身子倔強的站得筆直。
陸卿寒諱莫如深地看著她,心裡莫名湧起一絲心疼。
正要開口,就聽一旁陸綰之不屑道:“說不定是有人自導自演呢?”
“綰之!”陸璟榕一聲輕斥,便見陸綰之吐吐舌頭,不說話了。今天來之前她就特地被警告過不許多話、不許故意刁難沐舒羽,可偏偏看著這女人綠茶白蓮花的一麵,她就是忍不住嘛。
陸璟榕拍了拍沐舒羽的手背,安撫道:“舒羽,你再想想是不是忘記放在什麼地方了?”
從溫惜出現的時候她就一直在打量她,雖然戴著口罩看不見臉,但那雙眼睛乾淨清澈,即使是女傭卻一身傲骨,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偷竊的人。
沐舒羽急得眼淚直流,“沒有,我都找了。”
溫惜抬眸,雙眼透著一抹堅定,“既然這樣,報警吧!”
所有人都是一怔,一個偷盜者怎麼可能願意鬨到警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