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榕一怔,沒想到陸老爺子會突然問起這個,尤其是還選在陸卿寒不在這輛車上的時候。
她斟酌了片刻,回道:“我覺得那個女傭是被冤枉的,雖說戒指是從她包裡搜出來的,但是從當時那管家和女傭的反應來看,我更傾向於是管家故意栽贓嫁禍。”
說到這裡,她有些疑惑,“父親怎麼突然對這樣的小事感興趣了。”
陸懷國縱橫商界多年,閱人無數,她都看出來的事情,自然是瞞不過陸老爺子的。
陸懷國笑了笑,卻並沒有回答她的疑惑,反而再問她,“你覺得那個張管家是受了誰的指示才這麼做的?”
陸璟榕微微皺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父親,你懷疑是舒羽?”
“我從不懷疑卿寒的眼光,他選擇的人自然有他的用意,雖說兩人已經訂婚,舒羽肚子裡還有我們陸家的血脈......但隻要不是人品低劣,偶有些任性也是無妨。”
聽到這裡,陸璟榕總算是明白了。
老爺子這是不悅今天沐舒羽的做派,老爺子是什麼樣的人,閱人無數,在他麵前耍心機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隻是......
陸璟榕低低的歎了一聲,“小孩子任性罷了,父親,你也彆放在心上。”
陸懷國看向窗外,低聲回了一句,“我隻怕卿寒被喜歡蒙蔽了雙眼......”
......
許是忙著陸老爺子八十四歲大壽的事情,這幾天沐家那母女倆都沒顧得上來找溫惜的麻煩。
溫惜也樂得清閒,趁歐荷現在的注意力不在她母親身上,她得趕緊查出母親的所在地。
上次保鏢給她買的那塊紅豆年糕味道特殊,溫惜查了許久才查到是在鼓樓街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