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白宴翻了個白宴。
四哥,你這麼死鴨子嘴硬還怎麼贏得人家姑娘芳心?!
......
溫惜在醫院裡麵躺了三天就出院了。
那天之後她沒有再見到陸卿寒,本以為陸卿寒沒有再來過,但是出院那天護士羨慕地說道:“溫小姐,你男朋友對你可真好。”
溫惜麵色有些蒼白,笑道,“你誤會了,他不是我男朋友。”
“怎麼可能啊,不是男朋友會每天晚上淩晨來守著你,一直到天快亮了才離開?”
溫惜睫毛顫抖,有些恍惚。
陸卿寒竟然每天晚上都在這裡守著她?
她因為頭部受了傷,這幾日都睡得很早。
淩晨,她早就入夢了。
“對了,他......就是他背後的傷口,厲害嗎?”
“你不知道嗎?”
護士有些驚訝,然後掩著唇一笑,“估計是他怕你擔心吧,他背後的傷口並不算厲害,傷口不長,但是有一點深。”
溫惜緊抿著唇,即使那天他說與她無關,但溫惜很清楚,他是為她而受傷......
夜色漸深。
晚上10點。
會所包廂裡,男人雙腿交疊,整個包廂裡隻有他的身邊沒有女人,有一個女人大著膽子走了過去。
“一個人喝酒,多無聊啊。”女人說著,大著膽子坐在了陸卿寒身邊,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放在男人的胸口,輕輕的打著圈。
這個男人,擁有顯赫的家勢,俊美的外表,包廂裡麵很多女人的目光都落在陸卿寒的身上,但是沒有人敢過來,畢竟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但是Linda不一樣,她膽子大,風月場裡麵最當紅的花兒,仗著自己擁有一張嫵媚奪目的臉,她就不信,沒有男人看到自己會不動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