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個背影,一個側臉。
她也能清楚的認定,他就是慕行風。
他還活著。
他回來了......
但是他好像不認識自己,忘記了自己,也忘記了曾經的約定。
蘇聽捂住臉,忍不住哭了起來。
兩名保鏢跑過來,看著蘇聽坐在地上哭泣,有些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道怎麼辦,“你別哭了,你這......這裡車來車往的,不安全,你快起來吧。”
“就是啊,先不要哭了,我們也沒對你做什麼,是你自己突然坐在地上哭的。”
見這個女生穿著侍應生的衣服,應該是這裡的侍應生,兩名保鏢互相看了一眼,也沒有辦法,隻好轉身上了車離開了。
......
溫惜忙完手裡的事情,去了一趟許月山的辦公室。
許月山正在打電話,電話那端也不知道是誰,許月山格外漫不經心的回複,“嗯,好了,知道了,好好好......”
她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溫惜,示意她坐下。
溫惜來到了沙發上坐下,等了半分鐘後,許月山掛了電話走過來,遞上了一杯溫水,“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麼人?”
溫惜喝了一口溫水,看著許月山,“有嗎?我最近......”她最近沒有得罪誰啊。
“你以前是沐家的傭人嗎?”
“算是吧,我母親是沐家的管家,我自幼就在沐家。”溫惜有些不明白,“月山姐,怎麼了?”
許月山叮囑道,“你最近小心一點吧,謹慎一點總沒有錯的,歐荷來找我了,讓我開了你。”
溫惜握住水杯的手收緊了,歐荷來找許月山,要開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