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麼說定了,我等鐘敏姐高升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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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陸卿寒來到了瀾玉嘉園。
男人拿出鑰匙打開門,溫惜還沒有醒。
他走到了臥室裡麵,看著女人熟睡的側臉,濃密纖長的睫毛,白皙若玉,臉頰帶著淺淺的粉色,她似乎是做了什麼噩夢,眉心蹙著。
手指胡亂的抓了一下,抓住了男人的手。
陸卿寒反握住她的手指,輕輕的拍了拍,安撫著。
男人的指尖有些微涼,帶著外麵的冷氣,溫惜睜開了眼睛。
她剛剛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深陷一個巨大的沼澤,她越是掙紮自己越陷越深,眼看著就要陷進去了,一隻手抓住了她。
溫惜看著麵前的男人,以為自己出現錯覺了。
她看見陸卿寒了。
男人的手上帶著溫度,溫惜愣了愣,“你怎麼來了。”
男人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她額頭。
"做噩夢了嗎?"
女人剛剛醒,眼眶還有些泛紅。
“嗯,我夢見,有野獸追我,我就一直拚命的往前跑,我跑啊跑,剛剛擺脫了野獸的,但是卻跌入了沼澤中,我掙紮著,但是越陷越深,馬上要淹過我的頭頂了,有人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拉上來。”
男人緊緊攥著她的手指,粗糲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女人的手腕,陸卿寒抱著她,“沒事的,噩夢而已,過去了。”她輕輕拍了一下女人的後背。
溫惜還是有些困了,慢慢的合上眼睛,在男人的懷裡漸漸呼吸均勻起來。
陸卿寒就保持這個動作,一直等她睡著了,才慢慢的換了一個動作,繼續抱著她,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他知道,這幾天,溫惜麵對輿論壓力不小,他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她蜷縮著一個安全的姿勢,雙手抱著他的手臂,背脊輕輕的顫了顫,似乎再次陷入深深夢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