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話也放過,生死不相見之類的。
可是隨著時間過去了。
她知道自己,並非絕情人。
但是也不好原諒。
“你怎麼知道,她是被人砸的。”
安德隆說,“受傷的地方不對,我報了警。警方調查也說應該是受到外力襲擊,但是她住在平房巷子裡麵,周圍沒有監控,她平日也是深居簡出的,也查不出來誰去了她家裡啊。”
安德隆此刻坐在病房裡麵,看著江婉燕躺在病床上,成了一個隻能靠著呼吸機生活的植物人,忍不住紅了眼眶,“你母親命苦啊,命苦啊,生了病好不容易挺過來,現在又被人傷了頭,婉燕這一輩子坎坷啊,坎坷啊。溫惜,叔叔不知道你跟婉燕之間有什麼矛盾,你總得過來看看她啊,她現在這個樣子,你是她唯一的親人了啊。”
安德隆說完,並沒有聽到溫惜的回複。
但是溫惜並沒有掛電話。
安德隆繼續道。
“叔叔求求你了,求求你來一趟吧,沒有什麼事情比你母親成了植物人更重要吧,叔叔知道你現在是藝人,要拍戲,但是你拍戲賺再多的人,母親沒有了,最後你也是要後悔的啊!”
他似乎是咬了牙,“你現在是大明星,如果你不回來,我就找報社找媒體曝光你,就說你有錢了,就忘記了自己的母親,一個白眼狼,母親病重成了植物人,也不回來!讓大家都看看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溫惜抬手輕輕揉著眉心,
對於安德隆的威脅。
她似乎並不放在心上。
她並沒有開免提。
但是房車裡麵本來就安靜。
在加上現在是午休時間。
在一邊的安雯跟坐在小餐桌旁邊獨自吃飯的白辰也聽到了聽筒裡麵的聲音,白辰捏著筷子,看向她。
溫惜淡淡說道,“你不用威脅我,你說得對,江婉燕這幅樣子,應該讓她的親生女兒過去看看,可惜,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