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惜拿起來手機,想了想,給高斯梁打了一通電話。
“小姐,還沒休息嗎?”高斯梁的嗓音很溫和,像是沙啞的玉器。
溫惜,“還沒有,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沒有,我正在給我侄女檢查作業。”
溫惜沒有想到,高斯梁竟然還有一個侄女。
而且他看上去溫溫和和又森嚴冷鬱不像是有煙火氣的人,竟然還會給小侄女查作業。
“我有個事情,想要問你一下。”
“你說。”
“你知道休斯頓遊輪嗎?”
“這個?小姐,你問這個做什麼,是不是你不小心接觸到了這個,還是你被他們的人給纏上了,需要我幫你解決掉這些麻煩的人嗎?”
“不是的,是我的一個朋友,白辰,你也認識的,之前做我的保鏢。他二十天前去了頌錄市休斯頓遊輪,現在一直沒有消息。”
“這裡,確實不是尋常人可以進去的,這一艘遊輪我確實了解一些。如果白辰二十天沒有回來,你可以再等一個周期,按照他的身手,在上麵自保應該沒有問題,即使現在沒有消息你也不需要擔心,說不定他在下個周期就出來了,但是,如果下個周期,白辰還沒有出來,應該就遇見麻煩被留下來了。”
溫惜連連問,“那會有什麼事情嗎?被留下了,留下了做什麼?會有危險嗎?”
“三年前,我的一個商業上的朋友,他兒子因為貪玩喜歡冒險,再加上十七八歲正是叛逆期對一切都很好奇,就進去了,兩個周期都沒有出來,我朋友拿了錢去贖人,當時發現,裡麵的人,應該是在做什麼實驗,他兒子的身體上被打了一針,不過沒有性命危險,他花了重金把兒子保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留下的人,被用來做實驗?”溫惜震驚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