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瞞著兒子,但是他知道瞞不住的。
陸綰之用自己,去找風玨換來了一顆可以救命的腎臟。
“嵐笙,她走了。”
“爸...我想回北灣島,但是我又想留在這裡....在北城說不定,以後還能見到她...我想看看她過的好不好。看看風玨會不會對她好。她懷了我的孩子風玨會留下這個孩子嗎?她一定...一定會拚命護住這個孩子...風玨會不會因此不喜歡她這個行為....爸....她為了我犧牲這麼多....我真的很想努力....努力活著....”
身邊各種儀器發出聲音。
時宏遠大驚,連忙喊來了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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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綰之坐在走廊上,抱著懷中的模型一直在哭。
從一開始壓抑的哭到現在的痛哭。
對於醫院裡麵護士醫生來說,或者對於其他的病人來說,這樣的家屬,很常見。
所以並沒有人對此感到驚訝。
在這裡的病人,都想要活著。
一雙男士黑色的拖鞋出現在她麵前,接著往上,是男人因為消瘦而顯得空檔的白藍色褲管。
陸綰之緩緩的抬起頭。
她視線哭到模糊。
哭到哽咽臉色泛紅幾乎要暈厥過去。
她模模糊糊的看著麵前這一張英俊又冷塑的臉,這是風玨啊。
曾經,她愛慕了一個青春的人。
她扶著一邊的牆壁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她雖然有165身高。但是看著風玨的時候,還是要仰視著,“你滿意了嗎?”
“你開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