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小份的牛肉麵都沒有吃完。
吃完了飯，她跟白辰繞著醫院周圍走了一圈。
白辰雖然看不見，但是聽著身邊熙熙攘攘的聲音，很熱鬨，雖然現在已經九點半，但是早飯攤兒也都沒有散，這裡是醫院後門的一條早餐街，醫院裡麵的夥食有些貴，那些窮苦人家來看病，早餐就在這裡草草解決。
三塊錢一份的豆腐腦。
一塊錢一個的素包子。
一塊錢一碗的八寶粥。
有孩童哭泣的聲音，大抵是來看病的，媽媽抱著孩子哄著，似乎隻要吃了早餐，身體就會好起來。
白辰往前走著。
一個男孩往外跑撞到了他腿上。
男孩被撞倒了在路邊哭。
譚清霧連忙把男孩扶起了，“小朋友，你媽媽呢？”
小孩子的左眼睛綁著紗布，他手裡還拿著半個包子，這一磕到，包子沾了灰，男孩也沒有在乎，低頭就要吃起來。被譚清霧攔住了，“我給你買個新的包子吃好嗎？”
男孩瞪大眼睛看著她，有些害怕，但是在食物麵前又點了頭。
包子攤就在一邊。
她買了兩個肉包子給男孩，男孩抱在懷裡跑開了。
她跟白辰繼續往前走著，不一會兒一個大姐在後麵喊著她，譚清霧轉身，就看見一個樸實的約莫30來歲出頭的女人走過來，穿著樸素，笑容樸實無華，她從兜裡拿出三塊錢遞給譚清霧，“真不好意思，孩子撞到了你們，你還給他買包子，這個錢還給你。”
譚清霧不要，對方塞到了她手裡就走開了。
譚清霧低頭看著手裡皺巴巴的三張一元的紙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