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靜炎最近忙於醫院去陪薑韻,很少西裝革履,穿的不過是一件黑色的衝鋒衣,跟運動褲,一身清爽利落的打扮,周所以為他不過就是家裡有點錢的富家子弟,被家裡慣壞了出手沒有輕重,確實應該通知家長過來。
“對了,跟我一起來的女人怎麼樣了?”
聽著上官靜炎問,周所微微皺眉還是回答了。
他這次認真的打量了一下上官靜炎,隻覺得他說話口吻不似普通人,進了這裡也沒有一絲怵怕,聲音都沒有抖。這個椅子上審過不少犯人,一般人坐在這裡,地痞流氓也會露出害怕的情緒,但是麵前這個年輕男人沒有,反而是悠然恣意,語序平穩。
“你太太啊,她是受害者,做完筆錄,現在在會議室有女警陪著。”周所想起來她家裡的門都被破壞了,歎息一聲,“下次在遇見這種事情,可以報警,我們去處理,你過度毆打對方,對你們都不好。”
上官靜炎隻是冷哼一聲,一點沒有給對方麵子。
周所的麵子確實掛不住了,他看著上官靜炎年輕,一幅長輩的口吻教育著。
......
會議室裡麵,女警遞給了譚清霧一杯溫水,還跟譚清霧說那個徐誌強是慣犯了,讓她回去換個住處吧。
譚清霧說,“跟我一起來的那個男人,他現在怎麼樣了?為什麼現在還不放我們走?”
女警說,“雖然這件事情是你們受了委屈,但是你老公把徐誌強打的太嚴重了,那個徐誌強啊跟我們周所是大學同學......但是我們周所也不是那種人,他還是會秉公處理的,徐誌強傷得不輕,你們可能得麵臨賠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