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寶安臉上的傲然之色越發明顯,“好!反正你也要死了......我就給你講講!”
“我們都是當年遠征大西洋艦隊的後人......我們的祖輩都是身經百戰的勇士!”
“他們習練的拳法和招式,才是真正的武!”
“所謂武,就是止戈......如何止戈?”
“那就是要以暴製暴......隻有殺死壞人,才能讓壞人放下手中的武器!”
“真正的武術就是殺人技......根本不是那些花國武術流派推崇的表演技!”
“你是花國武者,學的自然是那些表演技......所以,我三招之內必然殺你!”
陳陽拍了拍手,“精彩!精彩!真是精彩!鄭兄說的這些觀點,我非常讚同!”
“不過鄭兄似乎搞錯了一點,你怎麼知道我習練的是表演技,而不是殺人技?”
鄭寶安雙眼跳過一絲殺意,“就算你習練的是殺人技......那也是閹割版的殺人技!”
“真正的殺人技早已流傳到了海外!”
“花國內部的那些殺人技早就失傳了!”
“好了,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鄭寶安雙手一動,拿出了兩件奇怪的兵器。
他手裡的那兩件兵器看起來像兩把短劍,但是又有點像兩把鐮刀。
那兩把鐮刀上麵還有兩個分叉,那兩個分叉也非常鋒利。
鄭寶安把手中的兩把鐮刀輕揮了一下,一陣破空之聲響起。
那兩把鐮刀竟然非常鋒利。
鄭寶安冷冷的說道,“陳陽,亮兵器吧!我現在就送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