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命都是命,你既然動了殺心,這裡就容不得你!馬上離開公館!”
公爵從來都沒對她動過這樣的怒火,安心戰戰兢兢。
眼下也隻能先離開,讓安家的人出麵了。
她離開後,公爵立刻吩咐人跟了上去。
安心若是在公館出事,他跟安家不好交代,可出了公館,不管發生什麼,可都跟他無關了。
敢讓人傷害念兒,這是你咎由自取!
流風到公館的第二日,就將席慕寒交代的事辦妥。
他特意找了個機會,去見席慕寒,將這裡的一切告訴他。
“害念兒的人沒死?”席慕寒冷著一張羅刹臉。
林念兒若非輸血及時,可就葬命了,公爵夫人賠命是應該的,可她居然沒死,這讓席慕寒意外。
流風的作事手段向來是狠辣的。這有些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席先生,死是個解脫,比死更折磨人的是想死死不了,公爵夫人除了太太這筆帳,還有之前乾涉過咱們在這邊的生意,所以,我覺得死之前,還應該讓她苟延殘喘些日子。”
就說流風不可能手軟。原來是另有打算。
確實,取公爵夫人的命,對他來說,可以是隨時。
“安心被趕出了公館?”
“席先生,有一點我也想不通,按理說安心沒有害公爵夫人,公爵應該清楚。將她趕出公館也算是做了懲罰,可我們的人打探到,安心出了公館後,被人注射了藥物,精神失常,成了神經病。給他注射藥物的人,是公爵安排的!”
神經病?
想不到這老男人還頗有手腕。
“席先生,安心想讓安德害太太,我琢磨著正是因為她的這份心,才會讓她糟了這樣的難,落到這個下場。”
“你的意思是,公爵這麼做的目的,是保護太太?”
“對!成了神經病就不會再害人了。”
席慕寒臉色漸漸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