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席慕寒將暗影的猜測說給東爵聽。
東爵聽後,一臉不可思議,“你說暖暖易容了?”
細想,他們派了這麼多人都沒找到人,所以,暖暖易容這一點,不無可能。
可她怎麼會易容去酒吧做陪酒女的?
車子一路疾馳,快如閃電般的抵達魅惑酒吧。
席慕寒從車上下來,打量了眼酒吧招牌,跟魔斐說的一樣,再普通不過,他抬腿走進去,東爵跟在他身後。
酒吧中,節奏感強烈的動感音樂,刺激著耳膜,五顏六色的燈光,閃耀著視線,男男女女,勾肩搭背,一池春光。
他的視線在酒吧內看來看去,怎麼都看不出哪個像暖暖。
“席總,您怎麼來了。”
身後想起逐月的聲音,席慕寒回過頭看著他,“你們懷疑,哪個是暖暖?”
逐月怔了怔,轉頭看向一旁坐在吧台邊上,晃動著高腳杯,品酒的女人。
“席總,您看,她跟暖暖小姐,像不像?”
席慕寒仔細打量著這女人,身材高挑,跟暖暖差不多,猛地一看,確實有相似之處。
可,這女人的穿著打扮,跟暖暖喜歡的,完全不是一個風格。
性感的黑色超短裙,玫紅色的短款上衣,白皙的腰部裸露在外,左右兩個耳環,是兩個誇張到極致的鮮紅嘴唇的造型,還有那握著高腳杯的手指甲,塗得五顏六色,上麵還粘了鑽石一樣閃亮的東西。
從頭到腳,透著俗氣!
暖暖雖然愛打扮,可穿衣品味跟這女的完全不是一個風格,席慕寒怎麼看,都覺得跟暖暖出入太大。
“為什麼覺得她是暖暖?”
逐月分析,
“我們根據之前查到的零星線索,一路追查,發現暖暖小姐在祭奠沈澤言的時候,被人劫持。
後來她趁著劫匪醉酒逃了,逃走後,有幾個人親眼所見她住到了一家酒店,可我們在酒店並沒有查到暖暖小姐的任何消息,而這位玫瑰小姐,經常采購彩妝,這一點跟暖暖小姐很相似。”
“酒店沒有監控?”
“有,不過暖暖小姐逃進酒店那天,恰好監控壞了,這種巧合讓我們更懷疑,是不是暖暖小姐想掩飾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