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們現在所知,無論是鎖龍台事件亦或者這次黑冰大峽穀事件的主持者,都是個名叫徐子良的人。”
黃隊剛說完,龍王便接道:“我們暗中調查過這個人,80年的時候,他作為返鄉知青回到城市,最後卻因病不治而死,甚至我們這邊還有他當時的入院病情以及死亡證明,至於這個人的曆史幾乎可以用清清白白來形容,現在……”
龍王說道:“又是一個胡不傳那樣的人。”
的確,死而複生的胡老道、死而複生的徐子良……
黃隊緊接著說道:“在那個世界西北的位置,有個徐家鄉,徐家鄉裡有兩個頭號人物,徐子良與徐子陽兄弟,我們最終出離這個詭異世界的時候,走的是西南位置,到了上次的巴山玉洞,據冰窟窿所說,那個世界西北的位置出口正好通向我們這邊西北,這與徐子良他們組織總部在西北的推斷相吻合。”
“也就是說,這個徐家鄉跟徐子良有關係,且他們在這兩個世界都有各自的總部。”龍王一說明,我補充道:“據說,那個世界的徐家鄉就連法王都十分給麵子,幾乎算是法王之下的第一人,且有發現哲那羅的蹤跡,守門人更是傳說中的神荼、蔡鬱壘,且這地方叫桃止山,按照冥府陰曹順序,這與神話傳說中神荼、鬱壘掌管陰間桃止山,為東方鬼帝的資料幾乎相同。”
龍王聽到這個消息,也皺起了眉頭,之後說道:“這個事我讓吳教授跟進,他是這方麵專家。”
龍王把我們此行的細節幾乎全部問了一遍,足足記錄滿了兩份卷宗,最後留下他一人坐在原地沉思,我跟冰窟窿還有黃隊退了回來。
我們剛要走,龍王忽然叫住了我:“羅晨,你留一下。”
我心道不好,龍王這人的嚴厲那是出了名的,這家夥不會是因為我這次顧忌白丞丞,導致道術失效,引發任務失敗,因此而劈頭蓋臉罵我一頓吧?
然而,事實證明這是我想多了,龍王叫住我則是因為另一件事,白丞丞父親白飛宇的事。
龍王說道:“胡不傳生前對你說的那些話,你又轉告給了白老爺子,那麼現在這個白飛宇應該有問題。”
我心說龍王這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還派人跟蹤、監察我們?
龍王似乎知道我心裡在胡思亂想,說道:“昨晚,白老爺子來找過我。”
到這裡我算是明白了,老爺子估計也是拿不了主意,畢竟兒子一丟就是這麼多年,跟親孫女兒相依為命這麼久,我又聽說白丞丞的母親也因為白飛宇的事,中了一種千裡追魂咒,孤獨了這麼多年沒有親情陪伴,加上白老爺子這耄耋之年歲數近百,對於親情自然看的更加重了。
我十分理解白老爺子的想法,這時鄭重看向龍王。
龍王把卷宗慢斯條理的整理好,對我說道:“你師父畢竟去世了,現在這些東西我們沒辦法證實,但卻有一定的懷疑性,你們離得近,多觀察白飛宇的一舉一動,我這裡還有一份關於他的資料,實際上……白飛宇執行的這次任務還和你師父能扯上一定關聯。”
他叫秘書小悅把一個編號89621的卷宗提調過來給我,然後開始忙起自己的事情來。
這份卷宗十分保密,不允許帶走,我帶著裡麵的資料到了靜閱室,一點一點抽出來細看了起來,這一看,才發覺——的確與胡老道有關。
還記得胡老道之死嗎?胡老道這輩子活了二百多歲,死了好幾回,其中有一回則是建國初探秘小組在山西黃河附近拍到的照片。
那整個照片似乎是個苣大的雕塑,照片彩色逼真,更不像作假。而我的師父胡不傳比39年行刑的時候稍微顯老一點,而他的屍體斜掛在那條雕塑凸出的獨角上,貫通心臟,人早已經死去多天,淤血乾了一地。
這回的死大概也是時間不長,看來應該在四九年左右,而白飛宇被派過去執行任務的地點也正是這裡。
並且,我在這份卷宗當中又找到了四個字——辟地仙師!
關於辟地仙師高自定,我忽然覺得這輩子都無法再擺脫他了,這家夥似乎冥冥之中跟我們就有著關聯,亦或者說,這人或許就與徐子良他們那一夥有著極大的關聯。
卷宗裡記載,辟地仙師高自定生平裡有過這樣一個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