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丞聽到我的話之後,愣了愣。
然後,她下意識一巴掌扇了過來,“啪”的一聲在我臉上留下一個極深的巴掌印。
彆看她骨子給人一種柔弱需要保護的模樣,可這丫頭的手勁兒真不是吹的,我現在算是知道她的厲害了,那條四五米長的鞭子在她手裡給轉花兒似的,她是真有本事的!
白丞丞被我這一下問懵了,旁邊黃隊他們也懵了,好在我問這話的時候聲音比較小,才沒被他們偷聽到。
我拉上白丞丞,白丞丞的俏臉忽然一紅,然後瞪向了我。我知道她是誤會了,現在都這會兒了誰心裡還能想起這麼些個事情來呢?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
我當下拉起白丞丞,鄭重其事的對她說:“我不是要有意的,現在緊急關頭,我需要童女尿。”
白丞丞愣了下,然後臉上紅的就像個蘋果,她低聲問:“你……要乾嘛?”
“破他們的邪術,或許這是個法子,你以為我是拿來喝的嗎?”我反問了一句,白了白丞丞一眼,這丫頭才不好意思的給我道歉,說剛才誤會我了。
我把自己的水壺給遞給白丞丞,白丞丞微微怔了下:“現在就……而且就在這裡嗎?”
我也有點鬱悶了,忙對她說:“你去那邊轉角,我在旁邊給我斷後,正好我也要尿。”
說罷我忙過去,趁亂把火風的水壺扯下來,忙對他叫了一聲:“水壺借我用下。”
說罷,我拉上白丞丞往遠處跑了點,就去撒尿去了。黃隊遠遠看我們跑過去,也跟了過來。
不過他有分寸,知道我們可能有事做,隻是再遠處替我們擋著。
萬幸的是,今天我喝的水多,那一陣被攆的跟條狗似的,這尿一直憋著,這會兒我直直尿了將近半壺。
然後過了一下,白丞丞紅著臉過來,偏著臉把水壺遞給我,一路小跑就離開了。
我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畢竟我這麼做也是被逼的,估計白丞丞從小到大都沒經過這種事情,這會兒被羞了個大紅臉那是肯定的。
我忙把我的童子尿跟童女尿混合在一個壺裡,看來白丞丞也是給憋的不輕,我們兩個的加起來竟然快要填滿一個水壺了。
我當即就想過去試試威力,可之前的手段都沒有奏效,這次能不能起作用還是個未知數。畢竟這次關係我們的性命,要是再不成的話,隻怕我們隻能被逼到鎮子裡麵,被圍追堵截最後慘死在裡麵都沒人知曉了。
甚至,第二天我們也有可能被抽掉腦髓,變成跟這些瘋人一模一樣的受人控製的行屍走肉……
想到這裡,我趕緊把水壺拿起來,朝距離我最近的那個瘋人而去。
我在心裡大叫:“是死是活就在這一哆嗦了,師父,您老人家長點心吧,冰窟窿你死了也彆閒著,千萬的保佑我們呐,畢竟我還不想死,我還沒娶媳婦就死了那白來塵世十九年,多虧啊!”
心裡想著,我衝對麵那家夥頓時倒了這尿過去,竟不成想,這潑出去的尿液一沾在那個家夥身上,當即好像硫酸落在水泥地上似的,麵前那個人整個開始渾身散發出煙氣。
在這家夥被尿液沾到的頭上位置,忽然開始快速潰爛。僅僅眨眼之間,這家夥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腐爛,渾身上下就跟個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煙氣全都一瀉而散,這家夥終於化作一具有些輕度腐爛的死屍倒在地上,顯出了本來麵目。
“有效,晨子你繼續上!”黃隊吆喝道。
旁邊火風跟火烈看見我的辦法有效,忙問:“羅晨,你用的什麼辦法?我們也來如法炮製。”
“童子尿加童女尿!”我這句話一喊過去,白丞丞臉上一紅,頓時變的羞答答的。
黃隊那個混蛋在一旁樂不可支,火風火烈兩個人略顯尷尬,這玩意兒他們沒辦法,上哪兒找童女去呢?
隻是剛才那一下,我潑掉了水壺裡近五分之一的尿液,這會兒這東西得省著用,畢竟那邊還有五十多個瘋人正虎視眈眈呢。
這時候我便糾結了,要讓我們安全從這裡逃出去,必定得最大程度的把這些瘋人解決掉,而解決掉這個瘋人的手段,現在據我所知那就是這童子、童女混合的尿液。
可這會兒我跟白丞丞都被榨乾了,顯然是沒有多餘的尿液了,那要節省著用得怎麼用呢?
尤其剛才那模樣,很明顯這尿液潑在瘋人頭顱上效果是最好的,這會兒我心裡糾結了半天,終於有了個主意,隻是……
要節省著用,對付這麼多的瘋人,還得準確無誤的把尿液噴在這些瘋人頭顱上,這最有效的辦法隻能是喝到嘴裡,然後朝瘋人頭顱上噴過去。
可是……
叫我自己喝自己的尿,這種事情怎麼行?而且……裡麵還有白丞丞的,還是這麼大的一滿水壺,要不停的喝、不停的噴,想到這裡我整個人汗都下來了。
黃隊在旁邊看著我,大概明白了我的處境,他把頭偏了過去。
黑子在一邊憨厚的笑了笑,拿著镔鐵大棍跟前方的瘋人拚著命,但我知道,這個表麵看起來憨厚樸實的大漢,真正不厚道起來肯定能幫我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