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丞的鞭子我之前便見識過,抽到人身上散著暗勁兒,非得把人打的皮開肉綻不可。但蛇人一身鱗甲閃著寒光,鞭子抽在上頭也隻是象征性的發出聲響,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條蛇人我腦子裡記得很清楚,當初在額日布蓋大峽穀十二蛇人一起浮出水麵後,有的蛇人能迷惑對方,甚至有條美女蛇隻要一叫這個人的名字,這人當即就開始受她控製,十分的詭異。
而麵前這條蛇人我當時記得,他一直站在那些蛇人背後,並沒有露過手段,說句實話我這會兒心裡也沒底,之前的八瞳邪人一個個身具不同能力,這會兒的蛇人肯定也不是個善茬兒。
我舉著青銅劍,把白丞丞拉到我們這邊來,因為蛇人速度極快,我們三個背靠背,手裡都拿著家夥等待這詭異的東西撲上來。
然而,蛇人這時卻在天花板上晃蕩幾圈,明麵上似乎是在打量著我們,伺機下手。其實身體已經越走越遠,忽然到了倉庫另一邊的洞口,他忽然之間鑽了進去,就此消失無蹤。
這一幕驚變當真讓人尋不著半分頭腦,就在我們都如臨大敵的時候,蛇人竟然跑了!難道這東西自知道鬥不過我們嗎?
可仔細想想,這事情似乎不可能,至於蛇人為什麼要逃,我們看不透。白丞丞這時看向我跟火烈,問我們:“追不追?”
“這家夥現在跑掉,肯定有貓膩,不追白不追。”說罷我就朝那個蛇人離去的洞裡鑽去,這洞口開口處很大,但越往裡麵竟然越小,四周的洞壁驟縮,我一時半會兒已經無法爬進去。
這時,便忽然發現了裡麵那隻老皮子的身影。那隻老皮子此刻瘸著腿,卻背靠在前方三四米外的洞壁上,整個身軀顫抖,雙目無神,眼看似乎撐不住就要死了。
我從洞裡喊了一聲:“丞丞,你的飛鏢上是不是有毒?”
白丞丞點點頭,在外頭答了一聲。她話音才落,不過兩分鐘,那隻老皮子竟然中毒身亡,就此氣絕了。
果然萬事萬物都有其弱點,即便這隻老皮子成了氣候可以製幻,可也有克製它的東西存在。隻是此刻這一地下倉庫的人都還昏睡不醒,我跟火烈翻看這些人眼皮半天,這些人似乎都是被攝取掉一魂,致使他們確實魂魄根本無法醒來。
火烈皺著眉道:“這下難辦了,原本以為他們就是中了邪術,那咱們大不了辛苦一點,多開幾次壇給他們解了就可以,但卻失了一魂,就必須找回來。”
“缺失的一魂肯定就在那個蛇人身上了。”白丞丞說。
我點點頭,那個洞我進不去,就隻能采取彆的辦法。我掏出一張符紙過來,折成符鶴念咒通靈,把符鶴順著那個蛇人逃走的洞,叩齒三通吹了一口氣上去。
紙鶴忽然動了動,扇動翅膀一點一點飛進了那個狹窄的洞口之中,白丞丞以前沒見過這種手段,這會兒看見了整個人就盯著那隻符鶴看,大呼大叫精妙。
可我們誰都沒想到,就是這一會兒我們已經被包圍了,四麵包圍、團團圍住!。
等火烈忽然轉過身,一看到背後那密密麻麻將我們包圍的蛇群的時候,差些叫了出來。
我聽到火烈嚇的岔氣的聲音,然後白丞丞轉過身來,當她看到地麵上這一群群的蛇,整個人差點沒暈過去。
說實話,我也有密集恐怖症,這會兒真被嚇了一跳,幸好以前鎖龍台大大小小也見過這些場麵,我忙穩住他們:“彆慌,彆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