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次的吸力竟然比上次還強,白飛宇雖然脫險,卻心口被吸附時候受到重擊,當場吐了口血。
“白叔……”我的話來不及說出口,白飛宇一擺手:“不要緊,我還能撐得住。”
“齊先生,繼續。”白飛宇說道。
齊先生仔細演算,不久後,他說:“你改往前直行一步,再轉右兩步,這樣的變換方式可能性最大。”
白飛宇依舊聽從齊先生的話,義無反顧。
他第一步踏上去,果斷沒事。
但第二步剛一踏過去,吸力竟然再起,此時的吸力竟比剛才又強了數倍。
“快仍草人!”哲那羅大叫,我忙扔了一個草人過去,可竟然發現白飛宇整個人竟然淒慘的嚎叫起來。
郭道長一看不好,接連又扔出去兩個草人。
“轟”
那草人赫然炸開,所有的替身草人在這一刻全都用掉了,這一次的吸力竟然如此之強,白飛宇被從石碑上吸下來的時候,用手捂住腹部足足半天,才強忍著站起來,他再一口血吐出來,裡麵竟然夾雜著綠色的膽汁。
我幾乎能體會到白叔的這種痛苦,我對他說:“白叔,這次換我來。”
“你……你彆。”白飛宇擺手道。
他緩慢站起來,問齊先生:“齊先生,我還敢再試,你還敢再來嗎?”
齊先生擦著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一股血氣也被激發出來:“來,大不了姓齊的跟你一起試這個石陣,你要是死去,我就以身試陣,非得把這條路找到不可!”
我不知道白丞丞他們當初怎麼就進到最裡麵去的,但這會兒也隻能用命拚了,眼見距離她們越來越近,還有十來米的距離。
齊先生整個人專心致誌,雙眼一片血紅,剛才的幾處詭異給他的壓力也極大,現在他專心致誌,仿佛把所有的事情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專心致誌的做起了演算的事。
令人欣喜的事,白飛宇這次連續踏出九米多,眼見距離正中間的銅鏡已經不足三米,隻差這一絲就能出陣了!
“我們來做最後嘗試!”白飛宇堅定的說道。
“好!”齊先生一指位置,白飛宇連續踏出去三步都沒事,卻忽然,那第四步一出,一股席卷而來的吸力比剛才竟不知大了多少倍,眼見生死關頭,我們都心知快要完蛋的時候。
哲那羅竟先他一步,一條尾巴使勁一抽,將白飛宇抽了出去,安全出了石陣。
他的尾巴幾乎在瞬間挨上石碑,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乾起來,哲那羅痛苦的再也忍不住,開始了嚎叫。
“彆急,貧道助你!”郭道長自後方拂塵化作大刀,一口咬破中指鮮血在刀刃上一引。
但聽“哢嚓”一聲,哲那羅那截尾巴自根部被一刀散斷,另一旁白飛宇一把將他拉出石陣,險而又險的躲過。
齊先生點點頭:“往左兩步繞行就過去了。”
說罷,他親自試驗,我們一行人終於成功走出了石陣。
“丞丞。”白飛宇忙奔了過去,此刻……白丞丞她們四個人都被石碑吸附在其中,但卻竟然差了一個人。
那個人正是——黃隊!
“黃隊去哪裡了?”我愣了下,發現這家夥竟然不見了蹤影。
“王壯,王壯!”郭道長他們也各自喚醒其餘四人,可無論怎麼吆喝,那幾個人卻始終都叫不醒。
這時候,齊先生卻先一步走到那三米直徑的苣大銅鏡上,這銅鏡上麵清晰無比,竟然不落絲毫灰塵。
可我們走近了仔細一看,這哪裡是銅鏡?分明就是一麵水晶的鏡子,隻是裡麵襯著很多銅箔,遠遠望去仿佛是銅製品。
而此刻,黃隊的歸處找到了。
那塊水晶裡,我們清晰的看見了黃隊的那張臉,在三米直徑的水晶鏡子之內,正中央的位置。
黃隊的眼睛是閉合的,仿佛已經死去多時,在那其中,卻根本看不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