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榛子奶奶斷時間內也是拿不定主意。
這麼多的洞都有屍漂子們密密麻麻的痕跡,榛子奶奶仔細一想,隨後說道:“我看這種洞口,最多也供不下幾個屍漂子一起,它們大概是分散開來的,這些東西居然喜歡群居,說不定最後這些洞口,都會在通道之後全部通向一個最終的所在地。”
“那咱們隨便選一條進去,就當是碰碰運氣。”火烈這時候建議道。
說著話,他便脫下自己一隻臭鞋子來,白丞丞頓時一捂鼻子:“你脫鞋乾什麼?”
“這是我們老家的辦法,出門要是想卜個吉凶,把鞋子脫下來倒著朝天上一扔,鞋子掉下來頭對準哪裡,就走哪裡。”
火烈說著話,崛起屁股便開始扔鞋,我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整個人臉上一片惡寒,感情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就靠一隻鞋子來指揮啊?
我無語的翻著白眼兒,卻不成想,火烈這時候鞋子一拋,落下來之後,鞋頭便指著之前我們挖通的那個洞,完畢,火烈便哼了一聲:“晨子跟我走前麵,丞丞跟榛子奶奶走後麵。”
火烈吩咐完,便率先進入了這洞中,雖說這洞也很寬,但是高度並不怎麼高,我跟火烈一米七幾的身高都要彎著腰,躬身屈膝,才能勉強在這洞內走動,甚至即便是這樣,還時而會因為不注意,腦袋撞到了洞頂。
“晨子,你說那些玩意兒那麼大塊頭兒,它們是怎麼進去的?”火烈這一說話,頓時聲音便如同開了音效喇叭一樣,極其的大。
我想了想,看著地麵上的痕跡,隨後對他說道:“這個……我想那些屍漂子身體那麼大,它們可能是一麵挖洞,一麵用趴的方法進去的,這山下的龍脈已死,看模樣,這個佛爺指應該就是那些玩意兒給吃掉了。”
“可我還是不敢相信,龍脈這玩意兒無形無影,怎麼吃得著?”火烈頓時大感疑惑,也不止是他,這會兒我也一樣,跟他十分的疑惑不解,隨之踏入洞中過去幾十米之後,我們終於在這主線洞道當中第一次轉了個彎。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火烈這時候說道。
我心說這家夥是怎麼了?怎麼最近還一陣大驚小怪的?
這時候我還特意聚精會神,重新感受看能否聽到冥音,但是也並沒有再聽到其他的痕跡。
時間便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我們就這樣躬身、屈膝、低頭、彎腰走了五六分鐘,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不但需要大腿發力,還要用到腰間的力量,這作用就跟讓人蹲馬步似的,我跟火烈堅持到了這裡,腿也開始麻了。
“我的媽呀,再這樣下去咱們還沒到呢,就得先截肢了。”火烈忍不住感歎一聲,但在我們身後不遠處,白丞丞跟榛子奶奶一麵走還十分的有限,仿佛對於他們來說,好像沒發生過什麼事情似的。
但到了這會兒,這地底的通道便也開始逐漸地變得越發的錯綜複雜了起來,大約在又往裡麵走了十多米之後,情形便忽然發生了意外。
“前麵怎麼出現了三個洞?”火烈這時候一臉的懵逼,整個人站在我前方擋住了去路,頓時也愣住了。
此刻就在我們前方的位置,一條筆直的洞正通往前方,但在身邊不遠處的左麵,赫然又有一個洞口。
而且不出意外,右麵往前走,大約七八米外的一處地方中,竟然又一個洞口一直延伸了進去。
火烈這家夥,此刻打開了手電筒,當即筆直地底光線從這通道之中照射進去,還沒有朝著遠處看去,我們便又發現,這條通道內,似乎也不止這麼一個洞。
這……
“怎麼到處都是洞啊?晨子,聽冥音!”火烈無奈的看著四麵八方密密麻麻都是的洞口,最後說道。
而此刻不止是火烈,就連我自己也是暈了個夠嗆。
我當即便把聚精會神,聽起了這洞內的一些動靜,很快,那種嘶嘶嘶的聲音便從這地底的各個洞口當中傳來,就連我聽冥音的這個能力現在也不起作用,直接便掛掉了。
“我沒轍了。”我一攤手,擺了個無奈的表情。
榛子奶奶這時候在這幾個洞口逐一徘徊,最後指著一個地方說道:“這個洞口的土壤看起來時間最長,挖的應該最早,前麵的土壤痕跡都還很新,說不定就很容易遇到那些東西,咱們就走這裡吧。”
榛子奶奶說罷了話,指了指靠右麵的洞口,我頓時點點頭,也不關彆的,跟火烈就往裡麵鑽。
可很快我們便再次麵臨選擇,不多時麵前又是六七個洞分彆通向不同的地方,這下我真的傻眼了。
“榛子奶奶,這次呢?”我跟火烈直接便看了榛子奶奶一眼,然後齊刷刷的問起了她老人家。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