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些龐然大物最後會怎樣對待我們?
將我們大卸八塊?
還是直接弄出來吞噬吃掉,亦或者扔到那樣的池子當中,然後讓我們也逐漸開始融合,最後變成那種恐怖的龐然大物?
但無論是這當中的哪一種,我現在都不想就這樣死去,火烈也不想。
然而,看著死亡一步步逼近,我們現在能做的東西,實在是非常有限……
“晨子啊,說真的,來生咱們還做兄弟啊!”火烈這時候一喊我,便深情嚴肅的說道。
眼見這會兒都到了生死關頭了,一見火烈這麼鄭重,我當即便也不像之前那般開玩笑了,便也開始鄭重了起來。
然而,這時候我忽然發現了一種異樣的氣息。
這種氣息一出來,我甚至聽見了前麵屍漂子的不滿聲,雖然隻是一丁點冥音,但這一細節卻被我快速捕捉到了。
總之,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這時候的屍漂子們明顯開始有了一絲慌亂,火烈見我沒有回複他,打開手電筒照著我耳朵聽到鳴音的方向,當即便看了過去。
隨後,我們便看見驚人的一幕,麵前兩隻屍漂子從兩個洞中出來,被堵在當中,此刻渾身上下不斷扭曲晃動,看起來它們似乎很是辛苦的模樣。
但我跟火烈這會兒看到屍漂子的動靜,卻更加疑惑了起來。
這兩隻大家夥究竟在乾什麼?
怎麼還開始退卻了?
我有些疑惑,根本不知道這會兒發生了什麼事,但也就在這時候,我鼻子當中赫然聞到了一股肉的焦臭味道,仿佛有什麼東西被火焰點燃,隨後被燒的青煙直冒,一片焦黑所發出的味道。
當我聞到這股味道的一瞬間,我立即便似有所感,便將手中那幾張離火擊煞符全部化成紫色符火,朝著前麵的兩隻屍漂子打了過去。
便在這些符火迎麵而至的時候,這些屍漂子當即開始驚恐的躲閃了起來。
我並不知道這些屍漂子為什麼身體龐大,卻還跑的飛快。
然而,在這下麵的洞中,它們的身軀與靈活勁兒完全沒有了用武之地。
這些洞口都是被這些家夥們一點一點挖出來的,剛好能容納它們在通道當中爬行,但即便是這樣,它們的身軀依舊還是太大了,在爬行當中速度便會十分緩慢。
再加上這洞中的一些限製,這種屍漂子即便身體靈活,但是完全沒有了用武之地。
雖說它們很厲害,而且很恐怖,但在這當中,這些玩意兒簡直就是一個個的活靶子,此刻我的符火完全不用擔心打不著的問題。
並且離火擊煞符的符火跟其他符火完全不同,普通的符火一旦被強烈的陰氣一衝,亦或者遇水便會直接熄滅。
可離火擊煞符的符火通體紫色,符火遇水不滅,遇到邪氣、陰氣這些玩意兒,反倒會燃燒的更加劇烈。
我這才想到這個問題,當即將手中符咒遞給火烈幾張前去應付,因為,我們後方跟過來的及隻屍漂子沿著洞口通道,也已經要到來了。
“火烈,這會兒這些屍漂子們簡直就是活靶子,你去直接上符火,這些家夥肯定會後退,跟咱們逃命的機會。”
伴隨我的話音說完,火烈答應了一聲,當即便點點頭,拿著我的符咒用嶗山的起火法點燃,隨後便將符火也弄出來,朝著我們後方的屍漂子燒去。
很快,伴隨我們一前一後符火打出去,各種皮肉被燒的滋滋亂叫的聲音不斷傳來,很快,火烈這家夥便興奮的對我說:“晨子,後麵的屍漂子一路瘋躥,開始往後退了。”
“好!”
我點點頭,隨即緊盯著麵前這兩隻屍漂子,冷哼一聲說道:“後麵的玩意兒都退了,你們這兩隻怎麼回事,不進不退,在原地等著我拿火燒?”
隨即,我更是取出一把辟邪符咒在發出普通符火,大片的火焰當即如同火上澆油一般,溫度更加強烈了起來。
這時候我明顯感受到了屍漂子們痛苦的的聲音,隻是這些家夥似乎喉嚨有問題,根本不會慘叫一般,在一陣進退兩難之後,兩隻屍漂子開始逐漸越發的身形顫抖了起來。
終於在這時候,一股越發濃烈的焦臭味傳來,這次味道一出來,我就明白了,造成這種味道的不是我的符火,隻可能是朱雀的火焰或者榛子奶奶的火焰。
可是,朱雀一旦進入這洞中,肯定會被這洞內的屍漂子包圍在一起的。
更何況,當初也正是因為這個考慮,所以朱雀和小朱雀踩在外麵等候,並沒有跟隨我們一起進來。
這會兒我隨即轉念一想,那就是說,白丞丞那丫頭和榛子奶奶此刻正在對麵,這兩隻屍漂子的身後,或許正是榛子奶奶在不斷用火焰灼燒這兩這龐然大物吧!
一想到這個喜悅得生的消息,我當即便大聲吆喝了起來:“榛子奶奶,榛子奶奶,是您老人家嗎?”
“奶奶,是您嗎?”
“丞丞?你們在不在後麵?”
…………
然而伴隨我叫了數聲,卻依舊沒有任何聲音回答我,不由得我一陣心生疑惑。
可也就在這時候,麵前的一隻屍漂子忽然經受不住,直接倒地了。
也是一直到了這時候我才看到,這隻屍漂子整個背後已經被燒的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皮肉,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團渣滓,此刻後麵那數丈長的身形愣是給這劇烈的火焰燒成了灰燼,這會兒實在支撐不住,便立刻到底死去了。
“這……”
我的話音還沒落,這時候便看見對麵,另一隻屍漂子背後一大團火焰在不斷噴射,這隻屍漂子的身體竟然在快速萎縮。
可是偏偏這玩意兒即便如此,卻依舊無法動彈。
前有有我的符火,後麵有那種溫度極高,更加厲害的火焰在燒灼,隻是不多時,這兩隻屍漂子便全都倒地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