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就連黃隊跟火烈在一邊,也是一臉希冀。
看得出來,他們也是很想知道答案的,畢竟地人十大統領這個詞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在我們麵前了,尤其是我跟黃隊聽到這個詞兒更是最多。
之前我們所遇到的八瞳邪屍、十二蛇人一個個能力詭異而離奇,但是到了現在,越來越多的詭異東西浮出了水麵,地人十大統領自然是作為地人當中統治者的存在,但是,這十大統領究竟厲害到了什麼程度,卻是根本沒有人說明白過。
這會兒,冰窟窿聽到了我們的問話,一路往前走,一麵搖搖頭:“無論傳說的結果如何,那都是發生在數萬年前的事情了,實際上,對於我們來說,都根本沒有見過。”
“這就完了?”聽了冰窟窿的話,火烈這家夥頓時就跳腳說道:“窟窿,你還不如不說。”
“在那個上古年間,禁忌橫行的年代裡,我們的祖先都已經無法殺死它們,對於地人十大統領的厲害我就自然不知道了,至於彆的東西,或許,要我們不斷接觸,才能有所體會吧。”
難得冰窟窿說了這麼多解釋的話,我看這家夥走路的時候,傷口上包紮過的白布很快就被血水蔓延掉了,到了這時候我更是一陣擔心,忍不住問冰窟窿這家夥:“窟窿,你先等會兒,我跟黃隊他們陸續背你走一段時間吧,反正你也不重。”
冰窟窿這家夥隻有不到一百斤的身軀,其實在現在來說,的確他是一點兒都不重的。
但冰窟窿卻在這時候擺擺手,對我說道:“我還能走,彆浪費體力。”
聽了他的話,我無奈的回頭跟火烈對視一眼,最後來到白丞丞身邊:“腿上的傷沒事了吧?”
“我又不是嬌生慣養的富家小姐,受點傷又算什麼?”豈知,白丞丞這時候看到我也是一臉鄙視。
我心說我又招誰惹誰了?
隻好繼續往前麵走,反倒是冰窟窿,這時候他對我們眾人說道:“那個鎮封地,根據家裡的長輩口口相傳,應該還在火山的內部,那個地方雖然已經不再有火山噴發,但在山體當中還是有些詭異之處。”
“詭異之處?”黃隊聽到了冰窟窿的話,不由得一愣,隨後問道:“那,究竟有什麼詭異之處呢?”
“那座死火山應該是死了,不再火山噴發,但好像又沒死,大一點的噴發沒有,但從地下經常會有各種各樣的灼熱氣流不停地噴湧而出,所以每走一步,我們都要異常的小心,至於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這裡的一切隻有朱雀知道,就連我都無法準確找到那個地方的所在,而這整座落霞山脈當中,在很久之前全都是死火山,你們可以想象一下,這一百多裡綿延的山脈當中,鎮封地究竟在哪裡,要是靠自己來找的話,那真的是難於登天。”
“原來是這樣!”
火烈頓時點點頭:“那就是說,我們隨時隨地都會遭遇被這種地下熱氣噴到的危險唄,那這種熱氣肯定也是一種高溫,多半會是酸性氣體,隻要一被噴到,說不定就會直接腐蝕身體,這個倒是要小心了。”
看來火烈似乎沒少遇到這樣的事情,在火烈的提醒之下,我心裡次啊更加留意一些,倒是隨後我不問起了黃隊他們:“那個地下通道當中的屍漂子最後去哪裡了?怎麼後麵我們回來的時候,就剩下兩隻特殊的屍漂子?”
“那些屍漂子很多一部分都被兩個特殊屍漂子召喚出來,追殺哲那羅去了,那個洞中應該是留不下多少了,至於它們吸收龍氣乾什麼?”
榛子奶奶這時候看了一眼白丞丞,然後對我說道:“我跟丞丞在跟你們分開之後,也曾經在通道當中遇到過屍漂子,甚至跟這種特殊的是屍漂子擦肩而過,而且我們還看到了詭異的一幕。”
“詭異的一幕?”聽到榛子奶奶的話,我便越加疑惑了起來。
便在這時候,就聽白丞丞對我說道:“我跟奶奶往裡麵走,的確遇到很多危險,但榛子奶奶都可以很快的化解掉,唯一有一次,我們感受到了一種不同的氣息,那明明是一個屍漂子的氣息,但是卻異常的恐怖,就連榛子奶奶也不敢過多的去招惹它。“
“榛子奶奶有不敢過多的招惹它?”聽到了榛子奶奶的話,也不由得我一愣,就見白丞丞點點頭,繼續說道:“榛子奶奶當時還感受到了大量的龍氣,她說,似乎這隻特殊的屍漂子正在其他屍漂子嘴裡將龍氣吸出來,然後吞噬掉了。”
“這……”
這會兒一聽完了白丞丞的話,反倒是我跟火烈他們不解了起來,倒是冰窟窿這家夥還是明白,他很快便想清楚了事情的原因,反而解釋道:“這些屍漂子是相互融合在一起的,通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我大概也發現一個問題,這些東西之間可不是身軀越大,就越加厲害,相反的,它們的身軀大小與能力大小是成反比的,越是強大的屍漂子似乎身體就越小,身上的殘肢斷臂就越少。”
“或許是這樣。”
榛子奶奶聽完了冰窟窿的話,便點點頭直接表示讚同:“窟窿的解釋可能是對的,屍漂子們吸收龍氣,似乎也是在選擇讓自己蛻變,仔細看這些特殊的屍漂子,它們已經幾乎跟正常人差不多了,手臂比較集中,腿腳也都集中在下方,如果單看形體,幾乎已經跟人的形象十分接近,或許,正是因為龍氣的吸收,它們才與彆的屍漂子不同,才會更加厲害。”
“但我又一個問題不理解。”
白丞丞這個愛挑問題的丫頭這時候終於發問了:“這下方龍脈那麼龐大,現在整個佛爺手都成了死山,裡麵的龍脈損失已經十分慘重,可這麼多的龍氣才讓兩隻屍漂子成長到這種地步,我覺得應該不止存在這麼兩隻。”
“沒錯兒,而且落霞山脈這麼大,究竟當中有多少東西,這個真的很難說。”黃隊在旁邊一搭話,他的這句話也頓時引起了我們的沉思。
冰窟窿更是點點頭:“所以這一路之上,我們依舊要多加小心。”
說罷了話,我們全力趕路,我在後麵跟著白丞丞,在朱雀的帶領之下,接下來並沒有再遇到危險,這山中的動物更是遠遠地就避開了我們,一路走去,天上就連一隻鳥兒都沒能發現。
還是火烈這家夥有辦法,在停下來休息,大家往傷口上擦藥的時候,火烈衝出去大概過了二十來分鐘,然後這家夥便抓了一隻已經死去的野豬回來。
這頭野豬大概一百來斤,並不算大,但現在在我們這群如狼似虎的餓人麵前,可就當即看的直流口水。
此刻,火烈迅速便將這野豬剝皮,然後將當中的精肉全都切下來,足足好幾十斤,然後我跟白丞丞拿到油水的地方將肉洗乾淨,火烈他們已經紮好了營地,開始燒烤起了野豬肉來。
算下來我們大家夥兒也都餓了至少兩天了,這其中冰窟窿跟黃隊更是五天隻吃了一根火腿腸,自然要先填飽肚子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