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就連我也為火烈緊緊捏了一把汗。
“沒事吧?”黃隊趕忙就上去問。
看得出來,火烈被這一下嚇的可不輕,這會兒冰窟窿一把把這失神的家夥拉了回來,然後輕輕替他拍拍腦後位置,輕輕揉捏間,令火烈這家夥稍微緩過了一點兒神來。
此刻,火烈這才冒了一身冷汗,終於直起身子來這罵道:“狗曰的,真他娘的好險啊,就差一點,我就乾脆完蛋了!”
誰說不是呢,剛才黃隊碰了下石柱子,然後被惡鬼差點偷襲成功,我們本來以為不碰這柱子就應該沒事,可這個羽人被鎖鏈所鎖在兩邊石柱之上,我們隻是輕輕的一棟,竟然就出現了這樣驚險的事情,惡鬼竟然再次浮了上來,而且還是四五隻一起上。
這會兒我驚魂未定的問冰窟窿:“窟窿,這裡好詭異,我根本摸不著頭腦。”
誰知,就連冰窟窿都點點頭,反倒是一旁的榛子奶奶說道:“這裡的冀圖在很早以前就被毀壞了,後來就隻剩下封印存在於這當中,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所以,這裡的封印其實是不穩的。”
說罷了話,榛子奶奶又仔細看了一眼這石柱上的惡鬼圖騰,隨後問我們:“這些石柱既然是地人們用來祭祀的東西,那肯定從最開始的時候起,就是被矗立在這祭壇當中充當祭祀作用的對不對?”
被榛子奶奶這麼一問,我跟白丞丞頓時點點頭:“是啊,這裡的石柱上雕刻著惡鬼,而且全都對應著二十一顆惡星,這應該是當初地人們建造好的才對。”
便在我說到這裡的時候,白丞丞忽然朝我使了個眼色,我頓時一怔,隨後心裡忽然想明白了一些東西。
果不其然,便在這時榛子奶奶那邊也解釋了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祭壇在落成之前,這裡是不可能經過大戰封印的,那自然是先有的這些惡鬼、以及祭壇上的擺設,你們看這石柱上的東西,雕刻的圖像栩栩如生,裡麵卻又蘊含著跟這雕刻圖像長得一模一樣的惡鬼在,而我對這些祭壇的祭祀規矩還懂一些,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些石柱上的惡鬼應該是地人在經過祭祀之後,最後召喚出來的東西。
“這……”火烈這時候還有些不明白,但我跟冰窟窿他們頓時都明白了。
當年的情況,以陸人們的實力是根本沒辦法去完成對地人的滅殺的,我們的祖先在當年的那個過程當中,基本上都是秘密找到這些地人首領所祭祀的場地,然後趁著他們正在祭祀十分殺入,趁亂將其鎮封,自然,鎮子奶奶對於這個惡鬼的解釋也就徹底的合情合理了。
所以,這會兒我們能大致推斷出來當時的一一些情況,地人們正在祭祀,剛剛召喚出來這些惡鬼,亦或者還正在召喚當中,然後冰窟窿他們這一支的人突然衝入,隨後一場血戰來臨,在雙方的血拚當中,我們陸人最終占上風,將地人們鎮封了起來。
大致的情況應該就是這樣了,可現在我卻還有一個疑惑,冰窟窿對其他幾個鎮封地都了如指掌,為什麼到了這裡,他卻一點兒也不明白了呢?
他甚至連這個鎮封地的具體位置都不知道,還要靠朱雀給我們帶路,並且就連地人徐子良他們那邊,似乎對這一切也並不了解的樣子。
便在這時候,我腦子裡一麵想著事情的經過,最後忽然問冰窟窿:“窟窿,這裡的鎮封血戰,你從小到大就沒有聽到過相關的一些記錄嗎?連大人們的一些記敘都沒能聽到過?”
冰窟窿聽到我的問話,頓時便搖搖頭,我當即便明白了:“窟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當初家族中的一支曾經來到這裡鎮封這裡的羽人,但最後他們無一幸存,對不對?”
“對。”冰窟窿說道這裡,也明白了,他頓時說道:“上麵那幾個小型祭壇當中,全都是我們族人死後的屍骨,以及那西恩死去地熱的骨頭,所以我可以斷定,他們在這裡跟地人血拚損失慘重,最後在鎮封完這裡之後,可能已經沒辦法再出去,全軍覆沒了,不然在我很小的時候,父親不可能不把這些東西全都告訴給我,畢竟這對於我們的計劃有著很大的關係跟影響。”
“所以呢?”黃隊問道。
“所以,我根據姑姑當初的猜想來看,當初這裡的地人十分強橫,我的族人在這裡鎮封他們,兩方全軍覆沒,且在最後鎮封的時候,或許根本沒有鎮封完全,因此可能冀圖才會十分不穩定在很久以前就被毀掉,不然,以冀圖的能力,被鎮封在當中東西根本沒有辦法行動,即便是這些惡鬼,在經曆千萬年的時間之後,也早就被徹底鎮封而死了,但這些惡鬼現在還活著,並且還能從石柱上冒出來襲擊我們,守衛羽人在我看來,或許正是因為他們當初沒有被徹底鎮封的原因。”
聽了冰窟窿的話,我便明白了我們現在所遇到的這一係列問題的原因了。
一句話,這裡的地人很厲害,冰窟窿家族的人在千萬年前來這裡鎮封地人,結果兩方拚的你死我活,全軍覆沒,導致最後沒有實力徹底鎮封這些地人,所以現在才會遺留下這些惡鬼繼續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