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在對於我們來說,還是根本就幫不上忙。
也是無其奈何,現在沒了辦法,黃隊他們隻好開始超負荷鍛煉起來,火烈這家夥,跟我因為是血脈覺醒的原因,所以好的還快一點。
當然,冰窟窿身上傷勢好起來的速度也並不慢,隻是他的傷勢比我還要重很多,所以這會兒也就比我們慢一些了,不久之後開始,黃隊火烈都不顧醫生護士的叮囑,偷偷的下床做運動,白丞丞這丫頭也想方設法給我們帶一些骨頭湯之類的東西,幫我們快速恢複。
一個月時間就這麼過去,我肋骨上的傷勢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黃隊的手臂基本上沒什麼大問題,即將拆除繃帶,火烈也幾乎能夠棄拐行走,冰窟窿終於在這時候,身上的傷口幾乎都長住了,隻是還有些傷勢需要再次恢複。
眼見距離我們住進醫院到現在,一個月時間匆匆而過,我這會兒真想先回到組織裡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最後我還是忍住了。
在這病房裡除了跟火烈這家夥沒事開個玩笑,除此之外就是跟白丞丞那丫頭到處去轉悠會比較開心一點,反倒是白丞丞臉上的兩道傷口,現在已經差不多全好了,隻剩下略微的一點疤痕,也在逐漸消退。
但這丫頭並不滿意,反倒整天都因為這個煩惱,無論是逛街、買飯,還是閒暇的時候,白丞丞總會在我正跟她專心致誌說正經事的時候忽然走神,然後忽然回過神來問我:“羅晨,你看看我臉上的傷疤還有嗎?”
我極其鄭重的點點頭,然後告訴她沒有了,白丞丞便一翻白眼:“羅晨,你騙人,你的嘴裡根本就沒有實話。”
無奈,下次問的時候我隻好說有,白丞丞便登時大怒,甚至直接眼淚都掉下來:“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因為我臉上的傷疤……”
無奈,回答也不好,不回答也不好,這個刁蠻任性的丫頭,我有時候真是害怕了……
又是數天之後,時間已經到了初夏,南方這時候已經相當有溫度了,黃隊跟火烈身上的傷勢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隻是斷骨的位置不能經常用力,可即便這樣,這倆兒家夥還是不停地鍛煉,幾乎已經達到了正常的水平,隻剩下冰窟窿依舊還需要幾天。
反倒是這天,我們幾個人到附近公園轉悠幾圈,最後在一個涼亭邊上坐下來,回想起最近發生的事情,那當真叫一個感慨萬千。
火烈這時候看看外麵明媚的陽光,隨後轉過身來看了我跟白丞丞一眼,對我說道:“真羨慕你們兩個,隨時隨地都可以打情罵俏!”
“怎麼又扯到我們身上來了?”我看著火烈,朝他翻了個白眼,便在這時候黃隊似乎想起了正屍妖的事情,以及在那秦嶺當中的帝屍墓裡,所發生的種種。
“妙真都離開我這麼久了啊,我也是直到了現在這段空閒時間,才想起來都過去這麼多天了!”黃隊說著話,最後歎了口氣。
倒是火烈這會兒一拍黃隊肩膀:“所以你要更好的活著啊,不論怎麼樣也要對得起她的一番良苦用心。”
黃隊沉默良久,最終點點頭。
火烈這家夥有時候就是直來直去的這麼個人,他這會兒頓時對黃隊說道:“其實……我們上次執行任務,在祭壇當中的時候,如果你的飛屍能湊過來,對於我們來說,真的是一大助力。”
火烈這一句話出來,我自然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屍妖林妙真,也就是黃隊在帝屍墓當中最後找到的那個女子,她的手下原本有三隻飛屍,這對於我們來說的確算是相當大的助力了,而且黃隊這家夥吞了妙真姐姐的妖丹,其實整個身體都在不斷發生變化,在最近也開始逐漸展露出來了。
而且在上次祭壇任務的時候,他是完全可以讓飛屍跟著我們的,那樣的話,上次祭壇當中可能我們根本不至於這麼糟糕,畢竟那三隻飛屍聽他妖丹的指揮,現在黃隊吞了妖丹,自然就是這些飛屍的主人了,對於這些家夥他自然有著指揮權。
然而,上次的時候,我們在祭壇卻並沒有看到黃隊用飛屍幫我們解圍,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帶這些家夥。
當然,至於這其中的原因,我們誰都知道,黃隊自然還沉浸在妙真姐姐死去的悲傷當中,有時候私下裡談心的時候,黃隊也在不亂說,這都是妙真姐姐留給他的最好的東西,他要百般嗬護,不能拿出來褻瀆。
此刻,火烈猛地說到了這上麵,黃隊頓時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