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家夥的麵部表情總是那麼怪異,這會兒不由的心裡也是一凝。
冰窟窿這家夥倘若是在平時,臉上基本是沒有任何表情的,倘若你看到這家夥對你笑一笑,那簡直就算是老天爺開恩了。
可但凡看到冰窟窿的表情嚴肅,那後麵的準沒好事。
正是因為這家夥的這一點,我才有些鬱悶。
我隨後看了冰窟窿這家夥一眼,想去問他,但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我在等著他自己說。
但火烈這家夥就是一直多嘴的猴子,他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閒不住。
最開始在永安的時候,那次執行任務期間,則是因為相互都還不熟識,所以大家還都算表現出來比較正經的樣子,可現在大家早已經混的滾瓜爛熟,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還哪兒顧忌嚴不嚴肅的問題?
火烈當即就問冰窟窿:“窟窿,你板著長臉本來就夠冰窟窿的了,現在還嚴肅的很,你這麼一副模樣,究竟是打算嚇唬誰啊?”
但冰窟窿絲毫不理火烈,似乎把火烈剛才的話語都當成是空氣,就聽這家夥說道:“地人祭祀的東西,就是這些魔,在遠古的時候開始就有當時的生靈開始祭祀上天,乞求溝通自然,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從而獲得一些啟示或者能力,而這些地人的天人感應,不如說成是與魔的感應,地人們的祭祀都是以祭祀那些魔為主,這些東西無形無質,但的確是真實存在的東西,就好像對應我們這邊的氣運,十大統領能用祭祀的方法逐漸獲得強大的能力,最後實力已經達到了那種驚人的地步,在上古年間已經是陸人們無法抵擋的存在。”
“這個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就是因為這樣,這些東西已經厲害到憑借陸人們的力量根本無法殺死,所以最後我們的祖先才會進行一係列的襲擊逆轉,通過勢葬的方式把那些東西鎮封在當中,茫茫數千上萬年,不斷消耗這些東西的力量,最後讓他們達到可被殺死的狀態!”
火烈在旁邊找補了一句,冰窟窿也沒說他什麼,而是接下來繼續說道:“即便這十大統領到了現在,估計依舊很難被殺死,上古時代已經過去,唯一存在的上古大世我們根本無法如何,如果我們無法殺死這些東西的話,最後它們就會摧毀這個陽世,所以……”
“我明白了。”白丞丞頓時說道:“所以你們在找尋打開上古大世的辦法,上古大世當中的人肯定還是上古狀態的存在,比現在的我們不知道要厲害多少倍,即便在以往同一個時代的時候依舊不是這些十大統領的對手,但是到了現在,數千上萬年的強行鎮封,這些統領早已經沒有了當日的本事,所以這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沒錯,上古大世當中不乏陸人,而傳說生活在那裡的人們,心無雜念,那是世間租後的一片靜土。”
“你要找到那裡,因為按照現在的結果來看,我們的行動已經越來越困難,如果一旦令那些地人最後解封了十大統領的鎮封地,對於我們來說將是一場浩劫,並且能否殺死那些東西還是未知……你……是在不斷為我們之後的行動準備後路。”
白丞丞這一句話說出口,我們便都明白了。
原來,冰窟窿的私心,找到上古大世,那個傳說中的地方是為了救活自己的未婚妻,而真正的大事則是為了為後麵的事情留一條後路。
我現在才明白他的用心良苦,這時候大件都是深深地轉過頭看了它一眼。
冰窟窿便在這時候看向我,鄭重的對我說道:“我們的種族在消亡,伴隨最後一次與地人的決戰之後,禹王手下十多個部族在最後就剩下孤零零幾隻,更是在之後的千年之內滅絕完畢,殘存下來的隻有我和你師父的族落,這些秘密在當時知道的人已經少之又少,加之宗教佛道思想的相互滲透,若乾年後沒有人再願意相信這些無稽之談,甚至把這些東西當做是我們編出來的故事。”
“這的確是令人恐怖的,一旦真正關係到我們自身種族危亡的大事被大家當成笑話,亦或者茶餘飯後閒談的閒散話題,這是要出大問題的。”黃隊在這時候鄭重的說了這麼一句。
“事實上之後的數千年來,地人與陸人間的爭鬥從來都沒有停止過,甚至隱藏在曆史當中的那些大事件,也並不一定就是那麼的單純。”
冰窟窿便在這時候看向龍王,然後問他:“還記得秦嶺帝屍墓嗎?”
龍王在這時候點點頭,冰窟窿頓時說道:“雖然那裡的情況我明白的不多,但那些帝屍以及之後的後金首領,他們死後模樣全都是陰人,並且將自己埋葬在距離地人秦嶺基地如此近的位置,還在禍門之前,這些東西是地人的推論應該十有八九,這麼看來的話,貫穿我們中華數千年來的曆史當中,關於這些地人的存在,以及明爭暗鬥,蛛絲馬跡已經表露的十分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