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我們這邊的七個隊員竟然早已經擺好位置,一槍點射,準確無比的命中了怪物頭部。
“好家夥!”
我跟黃隊忍不住讚歎一聲,這個功夫冰窟窿已經重新回到了我們身邊的位置,與此同時,後麵連二連三的槍響聲傳來,三顆手雷趁機往這些怪物所在的三個角落覆蓋額而去。
“轟隆”
連續三聲爆炸響聲,數具屍體便被炸飛了起來,那當中竟然還包括著大量的鞋蠍子在內,這些蠍子卻又與之前我們在懸崖之上所簡答的那種東西不同,這些家夥赫然是黑色的。
渾身漆黑無比,散發出淩厲的冷色光芒仿佛一個個穿著寒光鎧甲的幽靈戰士。
我們一見這些東西一點一點的,全都爬了出來,這會兒也是真的有些極度吃驚了。
伴隨一陣陣掃射,加上幾顆手雷的集中攻擊,這些東西才被放倒。
與此同時,剩下衝出來的東西便全都是些體型龐大的生物了,比如岩蟒還有大蠑螈,以及龐大的蜥蜴在內,沒有人知道這些各自為敵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全都生活在這一起,更沒有人知道這些東西究竟吃些什麼東西為生,用來延長壽命。
但是到了此時此刻,我們也來不及去想更多這樣的東西,反倒是眾人手中的步槍根本就沒停過。
一梭子子彈幾乎快要打完之後,所有的怪物才被徹底消滅,看到地上到處都濺滿了血漿,我們這時候才感歎,之前移動乾屍的行動我們做的真是太對了。
此刻這前方三十平方米以內,幾乎全都堆滿了怪物的屍體,有大有小,全都倒在了血泊當中。
眼見巡察了幾遍之後,我們再也沒有發現什麼活著的生物之後,所有人的目光就全都落在了我跟冰窟窿,還有黃隊的身上。
畢竟龍王跟老雕他們當初都是這樣形容我們的,說我們是從鎖龍台開始,一直經曆了大陣仗的人,這裡的事情實在是沒有人比我們更了解。
我這時候看到冰窟窿在這七個門上到處看著,在這七個洞口的位置上,都標有一些旁人並看不懂的奇形怪狀的東西,看起來似乎比象形文字還要難懂的多。
但這時候冰窟窿湊了上去,我隨即跟黃隊也湊了上去,並且在不久之後我們幾個人竟然都看懂了這上麵的文字。
我這時候才赫然想起來,當初冰窟窿以為自己身中詛咒,命不久矣,在不確定自己能否再度轉移詛咒之後,他把一些文字方麵的東西教給了黃隊,把一些咒令教給了我,之後黃隊又曾經把那些文字教給了我。
所以,現在看到這些東西……
我當即便明白了,這些洞口上的自己似乎都是陸人的先祖們留上去的,從上麵的洞口標注可以看的出來,前兩個洞似乎都是人牲祭壇。
而在第四個洞口的位置,被標注上了很多的字跡,看起來上麵寫著的東西,似乎是在說那裡是最終地方。
大概的意思是這樣,我們便隨即全都明白了,這都是我們的陸人祖先們用自己的生命探明白的道路,既然這裡是最終的地方,自然最後的大祭祀必定會在那邊,那麼……
鎮封地的禁忌麒麟,是否便要從這第四個洞口進去呢?
我當即跟冰窟窿還有黃隊交流眼神,就聽冰窟窿這時候說道:“多虧了他們留下的這些指引,不然這些洞我們一一窺探,肯定會有重大犧牲。”
“窟窿,那咱們走第四條?”我還有些不放心,不免再度問了他一下。
冰窟窿在這時候點點頭,隨後走在最前麵帶路,後麵的特種隊員們,便也都在這時候跟了上來。
這第四個石洞往裡麵的位置很長,我們一直循著這裡的道路走了十多米之後,終於在這時候見到了一個大殿。
在這裡的大殿之上,還有一個龐大的石頭雕刻而成的類似正祭祀器皿一般的東西,看裡麵那年久變成黑褐色的東西,我們知道,這在那個年底裡,裡麵裝著的東西,肯定都是一個個用來祭祀的人牲的鮮血。
而在那其上,赫然也有我們之前在落霞山脈時候遇到的十八層神殿當中的那些雕塑。
“搞了半天,他們就是在祭祀這些東西嗎?”我不由得問道:“這些玩意兒真就算是祭祀起來,還很能給十大統領什麼彆的力量不成?”
“為什麼地人們始終都在祭祀這些呢?”我越發的不明白起來,但這時候的一切,也已經不需要我們的解釋和明白了。
在往那深處走了不久之後,另一尊神像果然再度出現。
逐漸地我們走出了百米轉了個彎,而在這期間,我們更是看到了整整十八個雕塑神像,一看到這些東西果然跟第四鎮封地的十八個神像一模一樣的時候,我們所有的人都再度詫異了。
這到底是些什麼模樣的鳥神?
而且到了這第三層,我們很少再看見這裡麵死去的乾屍,反倒裡麵什麼奇怪的生物都沒有了,難道說,這裡麵還真的鎮壓著魔這種東西不成嗎?
我十分不解,看的出來,就連冰窟窿跟黃隊也是一臉的不解,並不明白這裡麵所發生的事情。
“晨子,咱們現在往裡麵走了這一路的,反倒什麼情況都沒有遇到過,這讓我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啊。”黃隊這時候說道。
然而,現在又豈是他,就連我自己都有些心裡發毛了,可這種事情,偏偏你卻又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這才是最令人覺得不對勁兒的地方。
而伴隨我們再度往裡麵走,整個空間都再度開闊了起來,裡麵依舊擺著很多塑像,其中有大有小,最大的那種東西足足七八米高,全都是些人首蛇身亦或者牛身虎頭的奇怪東西,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先民們的圖騰崇拜一樣。
然而,卻在這個時候,我赫然發現其中一個位置竟然供奉著胡老道。
沒錯兒,那其餘五個大塑像之上還看不出來什麼奇怪詭怪之處,但偏偏就是這第六尊塑像,任誰都沒有想到,在這裡供奉的,竟然是我的師父胡老道。
尤其這塑像,竟然除了顏色還有身高,以及不會動彈之外,竟然真的跟我師父不差分毫。
我心說怎麼會這樣?這他娘的根本不對啊?
可這時候,黃隊這家夥竟然第一個叫了起來:“大爺的,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那道她也是地人,她真的是個地人,這麼多年來,一直在主宰著我們的行動不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