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眼見棺材裡麵絲毫的聲音都還沒有,四周圍黑漆漆一片,又重新變得靜悄悄的,甚至靜的有些可怕。
我終於在這時候沒事乾,繼續玩起屁股下麵坐著的墊子來了。
我實在想不通,這墊子究竟是什麼做的,竟然能做到這麼柔軟?
我也曾經想過,這是不是女人的身體趴在下麵支撐,才能做到?
可後來我就覺得不是了,一個人的話怎麼可能支撐這麼久呢?這個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我經常把白丞丞當枕頭躺,雖然軟軟的。很是舒服,然也遠遠達不到這樣一種完全綿軟的感覺。
如果非要讓我形容的話,我感覺自己像是完完全全的落在了一大片的棉花糖上,並且被緊緊不過朱那樣的感覺。
但反而,這個凳子還有不少韌性,反而不如棉花糖那樣稀軟,十分的束縛。
我再一次因為無聊,開始好奇的用手在下麵凳子上來回的捏來捏去,想要從中找出一些感覺來,辨彆愛之。
很快,我便在不斷動作之間,終於摸到一塊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那玩意兒就像是牙齒還是什麼彆的東西一樣,堅硬而且十分的鋒利,我隻是輕輕碰觸到,便覺得差點把自己手指表皮劃開了一樣。
一直等到後來,逐漸地,我仔細把這玩意兒放手裡捋了捋,我似乎確定了,這真的是一顆牙齒。
而且,還是獠牙!
猛地發現這個事實之後,我整個人都蒙圈了,腦子裡嗡一聲,就跟要瘋了似的,我此刻似乎意料到了自己屁股下麵做的什麼,這時候身體竟然有些跟黃隊剛才似的,在顫抖。
這時候我就覺得脊背後麵仿佛有一道涼風一樣,不停在我身上戳來戳去,我真的害怕下麵坐著的那玩意兒等會給我來一個突然襲擊。
我心說自己真是手賤的離譜,剛才不去碰不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嗎?
他娘的,現在這事情搞的,真的是讓人鬱悶無比。
我歎了口氣,看向對麵的血紅色棺材,那棺材再度顫動了一下,隨後其餘四口棺材也都完全合攏在了一起,似乎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不多時,師父的聲音終於傳了出來:“走吧,這次我們還得借助他們出去。”
他說罷了話,隨後我便覺得屁股下麵什麼東西竟然在那一瞬間,飄了起來,朝著我右手邊的位置,突然就不見了蹤影。
隨後不多時,原地的位置突然“砰砰”幾聲,黃隊頓時對我說道:“是上次咱們躺進去的那種薄皮棺材。”
“那還要打暈嗎?”我哭喪著臉,問起了他們。
冰窟窿的聲音在這時候傳來:“你可以選擇不打暈。”
“我會死嗎?”我頓時問起冰窟窿,但這時候冰窟窿十分堅定的搖搖頭:“不會。”
說完了話,我便順著摸到棺材,然後躺了進去。
隨後,我就聽到黃隊這時候大笑著對我說:“晨子,你會後悔的。”
“滾,彆嚇老子!”
我直接罵了這混蛋一句,然後自己在棺材裡翻了個身躺好,正麵朝上,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蓋住棺材吧。”
我的話才剛一說完,便在這個時候,我感覺一團軟軟的東西突然擁擠的跟著進入了棺材當中,那玩意兒的觸感,正好就是之前我屁股下麵坐著的東西。
“砰”
棺材蓋猛地便關閉了,隨後這團東西直接跟我擠壓在棺材當中,我甚至有些急切的已經喘不上氣。
與此同時,我感覺我身處這的棺材,似乎被什麼東西托了起來,竟然正在快速移動,把人都徹底的嚇了一跳。
這事情都還沒有完,棺材一直在行進,而與此同時,這棺材當中竟然越發的冰冷,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被懂得僵冷無比,甚至已經開始麻木,終於在不知道過去多久之後,我隻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隨後,棺材當中不知道何時開始竟然有了一層綠光,在我的麵前,此刻正有一團上到處都是褶子的家夥趴在我身上,擠滿了整個棺材。
怎麼形容呢?
剛出生的嬰兒,膝蓋、胳膊手肘的位置都會有很多的肉卷在一起,然後擠壓出一兩個胖嘟嘟的小肉褶子,很是可愛。
可是現在在我麵前的這個東西,仿佛就像是一個龐大臃腫的東西,整個身體軟綿綿的,竟然全身到處都是這樣的褶子,他渾身的肉全都是白花花的那種,然後到處都是這樣肥大柔軟的褶子,五官、身軀、眼睛已經完全被遮擋住了,這家夥就像是一團巨大的胖子肥肉成精,然後所變成的怪物。
加上此刻整個軟綿綿的身體就貼在我的身上,這家夥渾身散發出綠光,陰冷加上這種完全無法形容的恐怖,驚嚇的我立刻慘叫一聲:“啊……”
我爭取閉上眼睛,再也不敢看下去,可即便是這樣,依舊忍不住內心深處的恐怖,我整個人都是哆嗦的。
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度日如年一樣,我也不知道究竟過去多久。
終於,哢嚓一聲,我似乎聽到了棺材破土的聲音,在那一瞬,棺材當中的東西快速化作一團陰氣鑽入地底,不見了身影,隻剩下我趴在棺材之中。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每次都要被冰窟窿打暈,之後才能裝進棺材裡,原來他是不想讓我看到這當中的恐怖之處。
而我也是真的倒黴催的,非要沒事乾因為好奇心去一探究竟,結果現在……
我這時候猛地想到這裡,然後回過神來,心道不好,高老頭已經死掉了,現在我們在這棺材內,還怎麼出的去,要知道剛才那陣抖動極其強烈,這棺材是直接被上了釘子的,要是出不去的話,我的媽呀!
可能是我真的太過於驚慌失措,反倒這會兒把自己的手段就給忘記掉了。
我猛地一巴掌派出去,薄皮棺材應聲而碎,頭頂仿佛是一層泥土,因為我沒做好準備,結果從土裡鑽出來的時候,反倒弄的自己渾身都是,還吃了好幾口腥臭的沙子。
大爺的,此刻我哆哆嗦嗦,戰戰兢兢的,終於從棺材之中站了起來,麵前是刺眼的日光。
睜開眼睛的那一瞬,我的眼淚便直接因為刺激流淌出來,混合一臉的泥沙,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天爺啊,可算是出來了!”我歎了口氣,忙將這薄皮棺材弄了兩塊撿起來,踹在身上,便去找其他幾口棺材的位置,先彆其他人給挖出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