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這地上跟底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反正這種東西現在叫我去研究,也真的找不出個什麼範疇來。
我把心裡這些想法全部擱下,回到組織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收拾自己的床鋪,準備好好睡他個三天兩夜的。
與此同時,也就在我跟黃隊剛到白家客廳坐下,跟白老爺子下棋的功夫兒,龍王就已經來了,而且這一次他是親自到來,這還真是曆史上頭一遭的待遇。
此刻的龍王到來之後,便悄悄站在白老爺子跟胡老道身邊,看著他們開始下棋了。
胡老道這便開始廝殺,跟白老爺子足足對了二十多分鐘,最後下了盤何和棋,這才轉過來,跟龍王他們交談起來。
“白老,胡師傅。”龍王此刻坐下來,卸掉了那層屬於組織領袖的威嚴之後,此刻完完全全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中年大叔。
說真的,這還是我第一次徹底看到龍王卸掉防備的樣子。
“胡師傅,這次的事情我們真是要由衷的謝謝您!“龍王一上來,連忙就朝著胡老道道謝,大概是他一向都是公事為先,所以這會兒即便私下裡竟然也是這樣,還是有些嚴肅成習慣了。
“我也隻是在做自己的一點事情而已,禹王手下當年的那些部族,到了現在僅剩下我們兩支還存在於世,並且已經即將斷絕香煙,這點事情我們再不來做,那就更加沒有人能做得到了。’
胡老道此刻歎了一口氣,說完了自己的話,登時龍王也坐了下來,他倒還真是能跟老頭兒們玩到一塊兒去,這事兒要擱著是彆人那肯定不行,但龍王早年執行任務到了現在,那真叫一個眼光熟識,閱曆豐富,很快三個人竟然聊到了一起來。
反倒是黃隊這個家夥,我跟白丞丞在廚房搭下手做飯,這家夥愣是生生跑過來跟我站在一起剝蒜,看的我真想狠狠踹給他兩腳,明知道我們這會兒有悄悄話要說。
可是黃隊這家夥就是不走,我也懶得說,就看白丞丞看透了我的心思,隔一會兒就調皮的吐吐小舌頭,衝我不停的笑。
“老狗,你去招呼一下龍王,添點茶水唄。”
我真是費儘了千辛萬苦,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家夥弄出去,結果冰窟窿跟個瘋子似的,本能的跑到廚房冰箱裡,先把白丞丞所有的酸奶翻出來,然後還有各種熟食,弄了慢慢一大包,自己就拿上走了。
要說冰窟窿這個毛病吧,還真跟他高冷的性格不那麼相符。
要知道那酸奶可是我花了三個多小時,跑到北郊一個來回的時間買回來的,白丞丞就喜歡喝那邊的酸奶,因為是現做現賣,更是不能買的太多,之前回來的時候我剛下去買的酸奶拿回來就放在冰箱裡,連動都還沒動。
結果,大爺的,現在竟然被冰窟窿全部拿走了。
此時的白丞丞嘟著小嘴,想要說什麼,但最後一撅嘴,自己一個人就在旁邊生悶氣去了。
“丞丞,這個黃瓜拍不拍啊?”我這會兒好著呢看著洗好的黃瓜,問起了白丞丞。
“都這麼大的人了,黃瓜拍不拍都不知道,你腦袋裡裝的全是漿糊嗎?自己看著辦!”
這丫頭一甩頭,脾氣上來了,可我還得解釋:“你平常不是喜歡留一點鮮榨黃瓜汁,或者切片美容的嘛。”
“你是在說我麻煩是嗎?好啊,以後不切片,不美容了,老娘不喝了行不行,你滿意了吧?”白丞丞瞪著我就回了這麼一句。
我心說這他大爺的都什麼跟什麼啊,我無奈地幫她切片,然後再也不敢搭一句話,生怕這個小姑奶奶再哪兒不對吃了悶醋,再給我好看。
畢竟好男不跟女鬥,而且這還是在白家,白老爺子就坐在外麵客廳的沙發上呢。
再說了,作為一個男人,我還不是應該讓著白丞丞一點兒。
此刻我在這丫頭麵前規規矩矩的,一直等到她後來把氣兒消得差不多,重新跟我說起話來的時候,才算完。
而這個時候,湯菜之類的也已經做好了,胡爺、鄧九爺還有其他幾位組織裡的元老們都來了,不多時,終於來了一位我們看見就會激動不已的人物——苗一封!
說起苗一封來,那真是個好人,作為苗三道的兒子,當初跟胡老道在一起的至交好友,現在唯一一個在數十年前跟胡老道生活在一起數年的人,他們之間自然是有著深厚的交情的。
尤其,苗一封更是用他那出神入化的卦術,繼而連三幫助我們,更是保障過我家人的生命安全,尤其是在這一點上,我真的要好好謝謝他。
“苗老爺子,您來了?”一見苗一封進來,我跟白丞丞急忙去打招呼。
“不敢,在你師父麵前我可不敢自稱老爺子,而且我當年的一個心願就是拜胡師傅為師,現在我依然堅持這個觀點,如果可以話,臥槽是願意和你以師兄弟稱呼。”
反倒是苗一封老爺子一點兒也不在乎這麼多,哪怕歲數在那裡,他也是真的不拘束,登時,在一邊的胡老道便走過來擺擺手:”咱們也就是相互切磋,相互印證,師徒之禮對咱們來說隻是個玩意兒,我喝醉了酒都跟羅晨兄弟相稱,這玩意兒都隻是一個名分而已。“
胡老道說完了話,將苗老爺子強拉硬拽,才拉到座位上去,這會兒跟白老爺子把棋盤也收了,一群老頭子坐在將龍王圍在正中,一麵說這些專業術語,黃道、陰神之類的東西,龍王雖然經常負責這一方麵的事情,但他對於這麼深奧的道理並不是那麼了解,很快就被整的暈頭轉向坐在一旁插不上話。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龍王這麼吃癟的模樣,當場也是真的就想笑,一直等我跟白丞丞做好了才,冰窟窿的酸奶跟熟食也哦度吃得差不多了。
這家夥打了個嗝兒都是一股子奶味,我本來以為他應該吃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