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雖然是對慕沐說的，沐暖暖卻覺得他好像是在針對自己。
氣氛更古怪了。
“啊？”慕沐看了看自己沾滿了油的手，一臉愛莫能助：“臟臟。”
厲九珩突然出聲道：“慕先生和令千金的感情真好，想必，你一定很愛孩子的母親。”
慕霆梟的眼底浮現出一股濃鬱的陰霾，嗤笑一聲說道：“厲先生和沐小姐的感情看起來，好像並不怎麼好。”
厲九珩麵色不變，卻也沒有退讓的意思：“看不出來，慕先生還有多管閒事的愛好。”
慕霆梟抬眼，如墨的眸子裡一片暗沉：“不如厲先生愛多管閒事。”
厲九珩深吸了一口氣，氣極而笑：“慕先生說的是。”
慕霆梟沒再理會厲九珩，轉頭看向慕沐，語氣雖然沒有明顯的變化，但聲音卻放輕了許多：“吃飽了嗎？”
慕沐也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睜著大眼睛點頭：“吃飽了。”
“那就回去了。”慕霆梟伸手將她抱了起來，轉頭看向厲九珩和沐暖暖：“謝謝款待。”
看著慕霆梟出去之後，沐暖暖才一臉莫名的問厲九珩：“你和慕先生怎麼了？以前有過節？”
慕霆梟進門的時候，這兩個男人看起來也還挺正常的。
她不過就是進廚房端了幾個菜，怎麼就這樣了？
而且，她從來沒有見到厲九珩語氣這麼尖銳的和人說話，顯然也是動了怒。
厲九珩彎唇一笑：“沒事，吃飯吧。”
沐暖暖看出來厲九珩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深究。
他越是這樣，沐暖暖就越是覺得，厲九珩以前可能認識慕霆梟，或者因為什麼事和慕霆梟有過節。
他不想說，她也不會多問。
她的目光落在了慕沐的餐盤裡，那裡隻有一塊啃剩的排骨。
慕霆梟之前說他們沒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