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暖暖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的轉頭看向厲九珩:“你會跟我攤牌,是因為慕霆梟的車禍嗎?他到底傷得怎麼樣?”
厲九珩向她攤牌公布身份的事太過突然,如果慕霆梟真的車禍住院,時間上是能關聯上的。
這段時間厲九珩一直閉口不言,他突然表明身份,又說這些話,沐暖暖本來就覺得奇怪。
可現在她看見這份報紙之後,就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了。
厲九珩是覺得慕霆梟出事了,她沒有指望了,所以才敢做這些說這些嗎?
想到這裡,沐暖暖冷笑一聲:“車禍跟你有關係,對不對?”
“暖暖,在你心裡我就這麼不堪嗎?”厲九珩笑了起來,笑容看起來有些蒼涼:“你知道我另一個身份是心理學博士,在M國的心理學方麵是比較權威的專家,作為一個公眾人物,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沐暖暖見他不像是在說謊,也就不再多問,又將目光落到了那份報紙上麵。
上麵的照片是黑白的,一片混亂,根本就看不出什麼。
慕霆梟怎麼會突然出車禍,傷得到底重不重。
厲九珩盯著沐暖暖,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很擔心他吧。”
“如果我說是,你會放我去看他嗎?”沐暖暖抬眼,麵無表情的問他。
厲九珩環抱著雙臂,朝她挑眉:“你可以嘗試求一下我,說不定我就同意了。”
沐暖暖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拿著報紙轉身離開了。
當初是她讓厲九珩挾持她走的,她現在自然也不會求著厲九珩要回去看慕霆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