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涼麵無表情的說：“你家。”
電梯到顧知衍所在的樓層停下。
顧知衍之前在家學做飯，把屋子燒了，現在也重新裝修了。
這還是沈涼第一次來。
戶型和沈涼的房子差不多，不過是朝向不一樣。
顧知衍的房子大概是裝修得急，所以屋子裡也沒什麼家具，大白牆，土地板，家具也沒什麼，冷冷清清的還不如樣板房。
沈涼看了一圈，轉頭問顧知衍：“你就這樣住著的？”
“是啊。”顧知衍見沈涼的神色有些複雜，笑著說：“有沙發有床，這有什麼不好的？”
他說著，轉身去給沈涼倒水。
顧知衍倒是說得沒錯，有沙發有床。
可除了沙發和床，也沒別的了。
顧知衍給她倒水的時候，還在哼歌。
沈涼叫他的名字。
“顧知衍。”
“叫哥哥乾嘛？”
顧知衍的眼底帶著笑，語調悠悠的，跟個痞子似的，心情看起來還不錯。
沈涼越發確定，顧知衍還不知道網上的事。
她不說話，拿出手機打開微博，準備將微博上的東西打開給顧知衍看。
可她打開微博之後，才發現，之前的那些熱搜一下子都沒了。
她又在搜索欄裡麵搜顧知衍的名字，可什麼也搜不出來。
搜蕭文的名字，也是什麼都搜不出來。
顧知衍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她身後，好心提醒她：“別搜了，我花了不少錢公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