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說來話長,還容我慢慢說來。”龍嘯天歎了口氣,再次為林策倒滿茶水,然後才開始將事情徐徐道來。
……
金陵東郊,渭水河畔矗立著一獨棟彆墅。
這是蘇婉月的家。
一輛牧馬人停在彆墅門口,熊久冬大步從車上下來。
他神色凝重,快步走進彆墅,見巴煥誌在客廳內,一屁股坐在他對麵,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儘。
“事情不順利?”巴煥誌見他這臉色,瞥了他一眼。
熊久冬狠狠把杯子放在桌上,“失敗了,我本以為這一次能給林策找點麻煩,但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這麼有魄力!”
“足足數百群眾,以及我安插進去煽動氣憤的記者和人,全部都被抓了起來!”
巴煥誌皺了皺眉,旋即道,“正常,如果林策真有這麼好對付,那我也不會在他那裡栽那麼大跟頭。”
“後來呢?”
“不怎麼樣。”熊久冬搖了搖頭,咬著牙道,“後續影響很嚴重,海悅集團現在已經起訴新城報社,這架勢大有不死不休,我在裡麵的人也不能用了。”
“我算是真的怕了他了。”
“這個家夥手段夠狠,有背景有實力還有腦子,如果可以,我甚至不想跟他再作對下去。”
巴煥誌眯了眯眼睛,冷笑道,“入了江湖,想出去可沒那麼簡單,你先前就跟他結了仇,如今更是新仇加舊恨。”
“你不想繼續下去,可他未必會放過你,這道理我想你不會不明白。”
熊久冬歎了口氣。
正如巴煥誌所說,他怎麼可能不明白這些道理,如今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多說無益,還是想想一想對策吧。”熊久冬掏出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看著巴煥誌道,“巴少,你給我交個底,你到底打算怎麼對付林策?”
“現在林家家大業大,還有天龍會撐腰,我實在想不明白你怎麼才能扳倒他!”
“不著急,辦法正在回來的路上。”巴煥誌道。
熊久冬皺眉,“什麼意思?”
“這種時候,巴少就彆賣關子了,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
正說著,彆墅大門被人嘎吱一聲推開,蘇婉月從外麵走了進來。
巴煥誌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對熊久冬道,“這不,對付林策的辦法,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