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宥文也愣住了。
葉珍珍見他傻乎乎的樣子,突然笑了起來。
“妾身又不是算命先生,哪裡能未卜先知呢?這事兒說來也巧,去年王爺去南疆後,妾身曾去長溯河遊玩,無意間聽在那兒勞作的老百姓說,長溯河最近這幾年有些反常,指不定就要改道,妾身便將此事放在了心裡,後來有一日妾身做了個夢,夢見長溯河真的改道了。”葉珍珍說到此微微一頓:“所以,妾身便豪賭了一把,把王府的銀子全都拿去長溯河邊買地了。”
齊宥聞言笑了:“你這何止是豪賭?你把本王的年俸都提前支取了,簡直孤注一擲,本王其實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什麼心理準備?”葉珍珍連忙問道。
“血本無歸呀。”齊宥笑道。
葉珍珍聞言輕輕捶了他一下:“我有那麼笨嗎?除了聽老百姓們說長溯河可能會改道,我又做了那個夢之外,我特意請了精通水利的人去看了,然後才下了決定。”
“再說了,即便長溯河不改道,妾身也能保證咱們不會虧,像王爺說的血本無歸這種事兒,那是絕對不會發生的。”葉珍珍笑道。
“你倒是和本王說說,你有何打算?”齊宥十分好奇的問道。
“把之前容易被河水漫灌的那一大片沃土全部圍起來,放水養蓮藕,弄個大康王朝最大的荷花池,裡麵養蓮藕養魚,哪怕長溯河發大水,河水漫灌過來,也沒有大礙,咱們沿著荷花池的兩岸,在半山腰修建一些宅院,即便長溯河發大水也淹不到那些宅院,所有的院子都能看到一望無際的荷葉荷花,還能乘坐小船去撈魚、采摘蓮藕、蓮子......宅院對外出租按天收銀子......夏日裡,去的人肯定很多,自然有銀子賺。”葉珍珍笑道。
這個打算,她以前也和齊宥說過,隻是當時說的並不仔細,隨口提了一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