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過來不是為了這個,是皓月和明月出了水痘,她心急如焚,過來求藥的。”葉珍珍連忙說道。
“這還差不多,又不是她自個生的兒子,沒什麼好稀奇的。”齊宥說著,忍不住撇了撇嘴:“老大下午親自進宮報喜了,他來的時候,我在批閱折子,父皇在看話本子,看的正有勁兒呢,他說了兩回,父皇才聽清楚了。”
“那他豈不是要氣死了。”葉珍珍想想那畫麵,就覺得很有趣。
“那是自然,你沒看見他那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偏偏在父皇麵前,他又不得不笑,他大概不知道,他笑的比哭還難看。”齊宥笑道。
葉珍珍聽了齊宥的描述,實在沒忍住,低聲笑了起來。
“還沒完呢,他和父皇說,孩子額頭上長了個胎記,麵相有損,實在不好看,被父皇一頓臭罵,說他嫌棄自己的兒子。”齊宥說著,也笑了:“他被罵的都快傻眼了,最後灰溜溜走了。”
“麵相有損。”葉珍珍忍不住撇了撇嘴:“人家好歹是皇孫,彆說長了個胎記,就算再難看,那也不愁找不到媳婦,他要求這麼高作甚?又不用比誰的兒子長大了更英俊,除非......”
“除非他有彆的想法,我這位大哥,還真會異想天開,哪怕他之前做那些荒唐事兒,都是裝的,他也成不了大器。”齊宥接著說道。
“他今兒還讓大嫂來求藥了。”葉珍珍說著,便把齊新那奇葩無比的想法告訴了齊宥。
“胎記是天生的,哪裡祛除得了?隻能淡化一些,他自個沒臉來求藥,就讓大嫂來,還真是不要臉慣了。”葉珍珍十分鄙視道。
“看來,我這位大哥又得繼續生兒子了。”齊宥說著就笑了起來。
還是他和珍珍爭氣,一舉得男,不用為這種事情發愁。
當然了,哪怕他生了女兒,也不會像他們這般著急。
父母和女兒的緣分都是天定的,該是什麼就是什麼,強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