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主是他最小的孩子,皇帝真的很疼愛她,哪怕她做錯了事兒,皇帝也舍不得永遠不搭理這個女兒。
可沒有料到,她居然做出此等不要臉的事兒。
而且這死丫頭看上去根本沒有意識到她自己錯了。
“父皇,是唐忠寧不要女兒在先,難不成要女兒跟著他一輩子守活寡?”六公主大聲說道。
皇帝聞言,額頭上青筋直冒。
“六妹妹既然不願意和唐忠寧過日子,就該和他和離,你既不願意與他和離,又要派人殺他,這是觸犯大康律例的。”齊宥高聲說道。
六公主聽了齊宥的話後,冷笑道:“本公主可沒有派人殺他,五哥休要血口噴人。”
“公主,我大理寺已查明此案,行刺寧國公的刺客,就是公主身邊的暗衛,這些暗衛都是公主去年出嫁時,皇上給的,他們是皇家從小養大的暗衛,訓練暗衛之人自有識別之法,公主不必狡辯了。”站在一旁的洪晃抱了抱拳說道。
六公主聽了他的話後,本想說些什麼,最終忍住了。
大理寺的人竟然已經查明一切,那她多說無益。
她若是再敢狡辯,惹怒了父皇,那她的下場隻會更慘。
“父皇,女兒之所以這麼做,是他唐忠寧負了女兒在先,若他當初願意好好與女兒過日子,女兒怎麼可能一氣之下去養男寵?又怎麼會要他的命?父皇是知道的,女兒當初對這個男人情根深種,為了嫁給他,什麼都不顧了,可他呢?”六公主說著,眼淚不斷往下掉。
躺在木板上的唐忠寧聽了之後,臉色有些難看。
他知道六公主能言善辯,卻沒有料到她如此狡辯。
她是皇帝的女兒,做父親的當然不可能胳膊肘往外拐。
“父皇,女兒知道,父皇去年要為女兒做主時,女兒就該與他和離,可女兒心裡實在不甘心,所以才沒有答應,這回讓人行刺他,是女兒錯了,是女兒糊塗,由愛生恨,做下了這等錯事,求父皇饒女兒這一回,女兒以後再也不敢了......”六公主低聲哀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