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趙靈兒所說,許老九手底下肯定有一批陰人勢力的,之前的喜喪鬼,還有鬼嬰都可以證明這一切,如果他一開始就這麼對付我,我肯定活不了,他到底在籌劃什麼!
帶著這個疑惑回去,因為已經沒有看下去的必要了,哪怕許家的勢力在此地再大,觸犯了法律,那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橫推,這個時代,你可以有錢,可以囂張跋扈,但絕對不能去觸及法律的底線。
回到超市,我腦子裡還滿是許老九的事情,趙靈兒倒是沒多說什麼,叫我先去休息,說有些事情我得先放著,急不得。
我應聲之後,將超市交給她和嬌嬌,自己回去後屋休息了。
折騰了一夜,我確實也是累了,躺在穿上想了一會兒,感覺也沒什麼頭緒,就沒再多想了,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這一睡,我做了一個夢,夢中一直有一道聲音在響,好像是什麼好戲才剛剛開始,讓我等著。
到最後我嚇醒了過來,抹了一把額頭,看向四周,什麼東西都沒有,仔細回想那句話,滿是疑惑,那聲音是我所夢,還是有人故意往我夢境傳話?
想到這裡,我看了看邊上,嬌嬌這妮子嘟著嘴睡的正香,看看時間已經是中午了,就輕手輕腳爬起來,出了房間。
等到超市屋裡,我開了燈,剛想倒杯水想喝的時候,陳容容站在了我麵前,我嚇了一跳,連忙道:“容媽,你這麼弄要嚇死我啊!”
“你怕什麼,我和小土都在這休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沒好氣說了一句,我緩了緩心臟道:“這不是你們在不在的事情,唉,算了,你怎麼回來了?”
“是陳詩詩讓我回來的,那個女孩早上就離開醫院了,案子那邊有充分的證據,警方也是為了保護她,並沒有對外公布她的身份!”
她說完,我感覺這也合理,但這種保護似乎對她並沒有什麼用,許老九肯定知道是她指的證。
不過,我們也不可能永遠保護她,希望她聰明一點,離開此地吧。
這麼想著呢,我開口道:“這樣挺好,咱們救了她一命,應該可以積累不少功德吧!”
“事情可不是這樣!”
陳容容說著,指了指掛在牆壁的電視,電視開了之後,她調控了一會兒,很快畫麵落在一則新聞上。
當我看完新聞裡的報道,眼神微微一縮:“這陳詩詩瘋了?這會兒還敢回去許家的集團公司,要錢不要命了麼?”
是的,新聞報道的是陳詩詩以執行董事的身份重新回到公司,並且正麵回應許老九的事情,雖然在畫麵中臉色還不是很好,但並沒有一絲膽怯,這與我在病床上看到她,完全判若兩人。
話落下,一道聲音在超市角落幽幽響起:“不是她瘋了,而是咱們看走眼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陳詩詩跟許老九的關係,肯定不是什麼老板和員工的關係,她現在是想掌控整個集團,而對於我們來說,她是不是這個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敢這麼做的底氣在哪裡,就憑借她那張漂亮臉蛋?還是管理公司的才能,又或者集團的巨大財富?”
“什麼意思?”
我感覺趙靈兒話裡有話,她回答道:“我想對於人來說,活著才是最重要的,這陳詩詩不簡單,她有保命的方法,隻是之前被控製的時候沒來得及使用,並且,她對於自己的保命的手段很自信,加上如今許老九逃跑,沒了許家的集團公司,等於沒了雙臂,她認為自己可以對付他們了!”
她這麼說,我立馬反駁:“不可能,就她這樣的,許老九一旦站在她麵前,她隻有死路一條,一個鬼嬰就夠了!”
“如果,她也是跟許老九一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