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琅抱著安憶秋從寶萊酒店出來後,直接打電話聯係了溫如韻。
溫如韻聞訊匆匆趕來,將安憶秋送回到了她租住的公寓。
一直照顧到她從昏迷中蘇醒,才放心離開。
隻不過怕安憶秋擔心,溫如韻並沒有提及寧天琅的事,隻是讓她安心在家修養……
與此同時,項晨被急救車緊急送到醫院,直接進了手術室。
足足經過了數個小時的手術,主治醫師才搖著頭對項鐘元道:
“抱歉項家主,小少爺的傷勢太重,恐怕那一方麵的功能可能會……”
什麼?!
如遭晴天霹靂!
項鐘元頹然坐倒。
一瞬間,仿佛老了十幾歲!
足足呆怔了十幾分鐘,項鐘元才漸漸回過神來。
他緊緊咬著牙,麵色猙獰地對身旁的管家道:“老陳,打電話,讓昭兒速速回來!”
……
第二天。
項鐘元將項晨接回了項公館。
並請來了慶安市最好的私人醫生。
他生怕小兒子再有什麼閃失。
接到消息的項家大少爺項昭,也連夜趕了回來。
看著虛弱躺在床上的弟弟,項昭心疼的雙目血紅。
“爸,這件事絕對不能忍!咱們一定要給弟弟報仇雪恨!”
項昭緊緊攥著拳頭,表情一片陰寒,“一定要讓那個姓寧的,血債血償!!!”
項鐘元同樣麵色陰沉:
“那個姓寧的小子手段如此狠毒,我懷疑他可能是道上的人,要動他,恐怕須得從江湖上找人。”
“從江湖上找人?”項昭眼神一瞬,
“我知道了,一會兒我就聯係常小榮!有地下無常坐鎮,任他是什麼牛鬼蛇神,也絕對翻不起一朵浪花!”
項鐘元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微微皺眉道:
“但是……之前屠先生出麵幫過那個小子,我不確定到底是屠先生可憐他,還是他真的和屠家有關係。”
“盛京屠家?”項昭先是一怔,隨即擺手道,
“不可能。您不是已經查出來那小子是愛仁福利院的孤兒了嗎?他一個孤兒怎麼可能和屠家有關係?”
項鐘元點點頭:“可能是我多慮了。”
“爸你放心吧,我會安排好一切!”
項昭的話音剛落,陳管家就快步走進來,恭敬道:“老爺,少爺,剛剛有人送來了一封信。”
“什麼信?拿過來。”
項鐘元接過信封,打開一看,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信紙上赫然寫著——
“限期五日,搬出項公館!如若不然,本座親自上門清賬!
寧天琅示!”
項昭重重一拍桌子,怒聲喝道:
“豈有此理!一個區區孤兒竟然也敢騎在我項家脖子上拉屎撒尿!簡直是沒把我項家放在眼裡!
我現在就給常小榮打電話!五天之後,絕對讓那小子有來無回!”
項鐘元也氣得麵色鐵青。
他縱橫商界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踩在臉上威脅!
這要是還能忍,項家顏麵何存?!
“那小子必須要被挫骨揚灰。但他身邊的人也不能放過!”
項鐘元麵容陰騭,“我已經查到,跟他們一個孤兒院出來的人,還有溫家那個養女溫如韻!”
“爸您的意思是?”
“我要把溫如韻的韻庭百貨搞垮!讓他身邊所有人都為他的猖狂付出代價!”
聞言,躺在床上項晨露出一絲猙獰,咬著後槽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