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柯冬兒乾笑兩聲，
“六妹好像是生你的氣了，所以打算再考驗考驗你。你也知道她那個脾氣，她不點頭的話，我們誰敢告訴你她在什麼地方？”
淩玄之也立刻附和道：“對，反正我是不敢！”
她麵露唏噓，道：“之前我們一直都在慶安市，也不經常能夠見到六妹，她也一直沒說過自己是做什麼的。
不過這次我們都在盛京，她想瞞也瞞不住了，沒想到，六妹做的事情竟然完全超乎了我之前的想象！”
淩玄之越是這麼說，寧天琅就越是好奇！
“三姐，六姐是做什麼的？”他往前探著身子，“我知道你不敢直接告訴我，那你就告訴我一個大概也可以啊！”
淩玄之和柯冬兒對視一眼，道：“二姐，還是你說吧。”
柯冬兒咽了口唾沫：“就是和你現在的職業也差不了多少，就是你這邊免費，她那邊要錢……”
“免費？”
寧天琅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吉平醫院正在進行的免費醫療活動。
“我現在的職業……是醫生？”寧天琅思索道，“難不成她也是個醫生？”
想到這，他忽然心臟一顫：“等等，你們說的該不會是殷曉涵吧？！”
剛才二姐說了，六姐是生他的氣了。
而他最近可沒招惹過什麼女人，能和他生氣的也就隻有一個殷曉涵而已！
當然，殷曉涵是殷家小姐這件事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畢竟當初大姐還是溫家小姐呢！
天知道是不是在他離開以後，六姐就被殷承裕給收養了。
仔細想想殷曉涵那個一會兒晴、一會兒雨的性格，和他印象中的六姐也有些相似。
都是那麼莫名其妙！
柯冬兒說的職業，分明是指寧天琅的軍人身份。
她也沒想到“免費”兩個字，竟然能讓寧天琅想得這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