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到底想要乾什麼？”張越進聲音發抖道，“我又沒有得罪過你們，你們乾什麼和我過不去啊。”
寧天琅已經沒有了多少耐心，直接冷聲道：“我最後說一次，今天晚上要進行全校人員檢查，你是否配合？”
“我……”
張越進不敢移動腦袋，隻能轉著眼球看了指在自己頭上的槍一眼，答應道：
“行，我答應你還不行嗎！我求求你們了，不要再為難我了。”
“最後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保證不會為難你。”寧天琅露出一絲微笑，“希望你能繼續配合。”
張越進額頭見汗，顫聲道：“好，你問吧，隻要我知道的，我保證告訴你。”
“那個新錄用的清潔工是怎麼回事？”
聽到寧天琅的問話，張越進一臉懵逼道：“清潔工？什麼清潔工？我是學校的副校長啊，錄用清潔工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每個人都過問……”
寧天琅雙目微眯：“可那個清潔工說，他是你親自錄取的。”
張越進想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張著大嘴道：
“哦，你說的是那個人，我想起來了，他的確是我錄用的。”
張越進有些疑惑道：“你問他做什麼？難道是他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他越說越委屈：“要是他得罪你了，你直接找他算賬不就行了，何至於連我都牽連上？
他不過就是一個清潔工，若是你不滿意他的話，我直接就把他辭退了都可以，反正他也是為了舉辦運動會臨時招聘來的。”
寧天琅看他不像演戲的樣子，不由奇怪道：
“就算是運動會需要大量人手，但招聘一個簡直清潔工的事情也不該由你一個副校長親自出麵吧？”
“當然，招聘的其他人我都不管。”張越進道，
“但是這個人是劉老師單獨過來找我說的，說那是他們家鄉下來的窮親戚，讓我親自將他招進來，等到運動會結束直接讓他擔任保潔部的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