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剛臉色慘白的躺在地上，眼中露出了絕望之色。
他知道，自己這一次徹底完了。
寧天琅微笑看向屠鴻霖：“老爺子，內鬼我已經幫你揪出來了。”
屠鴻霖沉著臉，瞥向躺在地上的石剛：“石剛，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剛才蔡啟生說的話可屬實？”
石剛緊緊咬著牙，沒有說話。
賈堂主開口道：“石堂主，我勸你還是從實招來吧，好歹你也曾經立下過戰功，我相信隻要你說實話，老爺子是不會要你命的。
不過你要是繼續嘴硬的話，那麼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你。想必你應該知道老爺子對於內鬼的手段。”
聞言，石剛眼中浮現出一絲動搖。
的確，對於屠鴻霖的手段他再了解不過了。
他剛才之所以沒有回答，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說出來也是死，不說出來也是死。
可，如果他能夠咬住牙關扛下了，說不定還能有逆轉的機會。
畢竟，現在出了寧天琅和蔡啟生的話以外，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證明他就是內鬼。
再加上他這些年在屠家也交下了不少兄弟，若是有那些兄弟說情，說不定老爺子為了維穩，就不會毫無證據的殺了他。
可，賈堂主的話卻是讓他清醒了過來。
沒有證據又如何？
以屠鴻霖的雷霆手段，一定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老爺子要殺了他，完全不需要任何證據！
而且，屠鴻霖會想著維穩更是他的妄想！
如果真有人給他求情，說不定老爺子連那些求情的人都會殺了！
屠家這種江湖勢力，最不怕的就是亂！
麵對屠鴻霖，恐怕他的親生兄弟都未必敢給他求情，就更不用說那些明哲保身的堂主了。
想到這，石剛長長呼出一口氣，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