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琅出手如電,完全沒有給薛營反應的機會。
當然,就算是薛營想做出反應,他也沒有那個能力。
以他的實力,怎麼可能看清寧天琅的動作?
但真正讓人震驚的是,不止薛營,就連玉蝶、薛鬱山和曾長彥,都沒有看清寧天琅是如何出的手。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寧天琅的手已經緊緊攥住了薛營的脖頸。
“給我下詛咒?”寧天琅冷冷一笑,
“你知不知道,對我口出狂言都是必死的罪過,你出手襲擊了我,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我……”
薛營想要說些什麼,但寧天琅的手指已經完全扼住了他的聲音,他完全無法再順暢的說出話來。
薛鬱山皺起眉頭,緩緩站起身,對寧天琅陰惻惻的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他之前已經看出來了,曾長彥似乎很看好寧天琅,所以就算他兒子和寧天琅起了矛盾,他也沒打算插手。
一來,他不願意這個時候和曾長彥鬨得不愉快。
二來,年輕人之間有了矛盾,他一個長輩出手未免太過於掉價。
而最重要的是,他非常自信寧天琅不會是自己兒子的對手。
即使薛營平時有些不學無術,但對付一個黃級巔峰的小蝦米還是綽綽有餘的。
但,讓薛鬱山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兒子居然會落得下風。
甚至他都無法看清寧天琅的身法。
眼看著兒子就要在寧天琅手下喪命,他自然也就坐不住了,便直接站起身打算以地級巔峰強者的威壓震懾寧天琅。
寧天琅斜眼看了看他,淡淡道:
“他能對我動手,難道我就不能對他動手了?剛才若不是我有自保的能力,恐怕早就已經渾身潰爛而亡了。
但凡換成一個普通人,你的兒子就已然成了殺人凶手,現在我替你教訓教訓他,難道不應該嗎?”
“放肆!”
薛鬱山怒喝一聲,邁步就要走出涼亭。
可,就在這時,曾長彥卻是緩緩出言道:
“薛寨主,他們小娃娃之間的爭鬥,你最好還是不要出手乾預了吧?”
薛鬱山腳步一頓,側頭看了曾長彥一眼,又繼續向前走去。
曾長彥微歎一聲,將手中的棋子放下,剛要也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