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
“你還不知道吧?八個月前,皇爵酒店阮家壽宴,那一晚阿業他可是整晚都跟我在一起。”
“那杯阿業端給你的酒,滋味很好吧,哈哈哈。”
阮喬內心仿佛被閃電擊中,僵直在地。
那杯酒,她喝了之後就醉到。
那晚的男人,不是顧業嗎?
淚瞬間湧出來,阮喬撐著地麵淒聲大喊:“不,你胡說......這不可能的!”
阮玉大笑,享受著阮喬的痛苦。
覺得這樣還不夠。
她俯身湊到阮喬麵前,聲音輕輕的說:“不過,還是要謝謝那個野男人。”
“要不是以為你有了阿業的孩子,阮天成那個老不死又怎麼會因為急著想抱外孫,就對阮氏集團放了權。”
“這樣我才有機會完全得到集團啊。”
“老東西臨死前,還抓著我的手死不瞑目呢,哈哈哈哈。”
阮喬豁然睜大眼睛,渾身都在發顫,眼瞳深處是震驚與洶湧恨意。
“是,是你,爺爺他......他居然也是你害死的?!”
“阮玉,你好狠毒啊,你這條毒蛇,我要殺了你!”
崩潰的阮喬爬起來,憑空生出一股力氣。
帶著同歸於儘的絕望,朝阮玉撲去。
阮玉大驚,飛快的朝後躲。
還是被阮喬的指甲抓到了,側臉劃出一條細小的指甲血痕。
她一向愛惜自己的容貌,眼神瞬間陰沉,咬牙切齒抓住阮喬的頭發朝地麵撞去。
“嘭——”
“賤人,你敢劃我的臉!你去死吧!”
阮喬發出痛苦悶哼,再也無力反抗。
惱羞成怒的阮玉跟瘋了一樣,按著阮喬的頭一下下砸向堅硬地麵。
直到阮喬嬌俏明豔的臉,變得血痕累累。
趴在血泊中幾近昏迷。
阮玉發泄後,丟垃圾般將阮喬扔開,陰聲對保鏢吩咐。
“還不趕快把阮氏股份轉讓協議拿來,讓這個賤人簽了!”
保鏢抓著阮喬的手,借著滿地的鮮血,在一份文件協議上,摁下了一個鮮紅指印。
阮喬無力的睜開眼睛,是滿目的模糊紅色,阮玉猖狂大笑的臉。
她好恨!
好恨啊......
小腹處驟然傳來劇烈的宮縮跟墜疼。
阮喬蜷縮著,極力抱住肚子,在血泊中陷入無邊黑暗:“寶寶,誰......能來,救救,我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