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小女人,居然用這麼嫌棄的語氣跟他說話!
仿佛在她眼裡,他已經不乾淨、變得很臟了一樣。
封禦琛隱怒不發。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阮喬不想再跟封禦琛繼續理論。
她推開他的胸膛,大步朝公寓門走去。
“嘭——”
阮喬將公寓門重重打開,背對著封禦琛冷聲:“不要再讓我說更難聽的話,彼此難堪,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們已經離開了!”
阮喬咬緊下唇,腳步有些不穩的離開了。
封禦琛緊盯著她的背影,一言未發。
*
直到邁進電梯,阮喬才覺得,落在她背後的那道幽沉視線感覺不到了。
“唔......”
她咬唇發出一聲痛哼。
一直強撐著的偽裝卸掉,阮喬扶著腰後鈍疼的脊骨,貼著冰冷的電梯牆壁,緩緩滑坐在地。
她大口的喘著氣,額頭冷汗冒個不停。
五年前,被阮玉的高跟鞋狠狠踢中的脊骨處,留下了永遠無法痊愈的舊傷。
剛才封禦琛將她推到牆壁上時,正好撞到了這處傷。
阮喬雙手發抖的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即便是隔著大洋彼岸,那人也接通的很快。
聲筒裡——
傳來男人肆意不羈的笑聲:“怎麼回國了整整兩天才想起來聯係我呢,小喬是不是把我給忘啦?”
阮喬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清悅聲線都因為疼痛變得沙啞。
“阿湛......你提前給我安排的......那個醫生,他在海城什麼地方?”
阮喬的痛哼,讓男人輕佻聲線驟然低沉,帶著隱隱焦灼:“小喬,你舊傷又複發了?你在哪裡,我現在就派人過去找你。”
阮喬疼得再說不出一句話,手機也從掌心滑落下來。
男人聽不到她的聲音,急得在電話裡哄著:“你彆急,彆怕,這就讓他們去接你了,我現在就準備飛回國內......”
電話彼端,有人驚呼的勸:“祁少,您現在可不能走啊,今晚跟H國的合作就要敲定了......”
“滾一邊去!”祁湛肆然不羈的聲線,滿滿戾氣。
阮喬舊傷又複發了,他必須要趕回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