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宜忙按住想要起身的阮喬。
“彆動,你後背的舊傷已經做過鎮痛跟理療了,暫時還是躺著比較好,再等幾個小時再起來吧。”
阮喬深吸了口氣,重新躺下:“現在什麼時間了?”
宋婉宜看了一眼腕表:“快中午了。”
阮喬詫異:“我昏了這麼長時間嗎?”
“可不是嗎,昨晚祁少打電話通知我的時候,我都快擔心死了。幸好你被公寓的物業人員被送來醫院。”
“祁少安排在國內醫生也趕過來給你治療,我才放心。”
阮喬想起祁湛,抬手揉揉額角:“對了,你快打電話給阿湛,讓他不用回來了。”
宋婉宜聳聳肩:“晚了,他已經在飛機上了。估計明天就到了。”
阮喬噎住,抿唇不再說什麼。
宋婉宜感慨的說:“知道你舊傷複發,他能坐得住才怪呢。這幾年,也就隻有你能讓吊兒郎當、灑脫不羈的祁湛少爺,方寸大亂。”
“他那個人,狂起來全世界都不放在眼裡。在你麵前就乖乖變成溫順小綿羊了,你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的。”
阮喬失笑:“我也沒說他對我不好啊。”
祁湛與她,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祁湛可以為她不顧性命。
阮喬同樣如此。
她雖然不愛祁湛,但是隻要他開口,阮喬可以為他做任何事情。
畢竟,這條命都是祁湛撿回來的。
*
阮喬神經有些鬆懈,鎮痛藥物之下,懶洋洋不太有精神。
她慵懶的跟宋婉宜聊著天。
“哐——”
病房門被人大力的撞開,發出巨大聲響。
五六個人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對妝容豔麗的母女。
年輕的女人一看到阮喬,臉色就陰沉起來,咬牙切齒的指著阮喬罵。
“媽,你快看,就是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勾引的禦琛!”